對著月娘道:“這間主屋如今沅娘住下了,你挑挑別的吧。”

月娘也跟著進去,打量了一圈,指著一間偏僻靠後的屋子道:“就那間吧,麻煩田姨娘了。”

田靜嬌朝貼身丫鬟不悅的道:“還不快去給大小姐收拾屋子?”

月娘又道:“田姨娘,至於丫鬟就不必麻煩給我新安排了,便叫從前母親院裡的何媽媽,還有我院裡的冬竹來就是了。”

月娘一直記得離別時那個淚眼婆娑的冬竹。

田氏頓了一會兒:“何媽媽?幾年前家裡確實走失過一個姓何的嬤嬤,恐怕是找不來了,這個叫冬竹的,也實在沒什麼印象。”

田氏裝傻充愣,月娘也換了張笑臉:“那就不麻煩姨娘了。”

田氏又得意道:“那你便先將就著吧,想必你在雲州也習慣自己照顧自己了吧。”

說完就得意忘形的走了。

付沅娘替母親說話:“大姐,母親就這個脾氣,你莫怪她,流心,你可認得冬竹?”

流心是付沅孃的貼身婢子,聽到小姐的吩咐想了一下:“奴婢恍惚記得,浣衣軒有個丫鬟是叫這個名字。”

“浣衣軒?”浣衣軒是專管付府洗衣服的院子,整個付府,下到僕人的衣服都在浣衣軒洗。

浣衣軒也是有成熟的執行系統的,知道冬竹還在府內,月娘也稍微減了點憂心。

朝著沅娘道:“多謝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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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娘趁勢握住了月娘的手:“姐姐,去我屋裡坐坐,流心,你帶著她們幾個去給姐姐收拾屋子。”

摸不清好壞,月娘將手抽了出來:“不用麻煩了,妹妹,這院子乾淨得很,看著並不需要怎麼收拾。”

付沅娘臉上的神采黯淡了下去。

付沅娘伸回了手:“姐姐。”落寞不已。

即便如此,月娘還是膈應她是田靜嬌女兒這件事,刻意躲避她委屈的眼神。

急匆匆的跑進了屋子裡。

這屋子像是給丫鬟準備的,不過好歹是富商家的丫鬟房。

那床都是樺木雕花的,屋子裡面還有桌子衣櫃,甚至還有首飾盒,傢俱一應俱全。

記憶中許氏就是很:()快穿之將軍又跪搓衣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