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九幾人並未回校而是被周雲海又拉去了一個飯店附近的酒吧。

今晚周雲海的心情就像鐵板烤魷魚,被翻來覆去地烤著,還要時不時地被鐵鏟摁兩下,擔憂、恐懼、釋然、興奮就如佐料般撒上,讓他的心情變得五味雜陳,不吐不快。

這是一個靜吧,柔和的燈光躺在酥軟的輕音樂裡昏昏欲睡。

舒適的座椅裡三三兩兩的人手指比劃,滿臉笑意地聊著。

孤單的人連夢也做不成,來酒吧就是為了醒著醉夢。

當乾淨利落的服務員將幾瓶啤酒放在石九四人眼前時,沒有人說話,四雙眼睛八條腿,焦點和聚光燈都落在了石九身上。

“誰能想到咱宿舍還有九哥這樣的大神,今晚九哥徹底征服了我,沒有人逼我唱征服而是我主動求唱。”

周雲海兩眼如花季少女初碰愛情時那般明亮,一聲九哥叫的如餃子皮般自然絲滑。

“我也獻上我的胳了捭。”張華山也迫不及待地說道,聲音裡帶著崇拜的掛件。

石九攤了攤手,微笑道:“我只是從小在俺們村邊的道觀裡跟著道士學了些功夫,碰巧用上了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還沒什麼大不了的,五個壯漢,而且還有大名鼎鼎的閻王印吳奎,你打的他們都自閉了。”

“嘖嘖,大不了,沒什麼大不了,大不了就我自己難過,大不了就再騙自己一次。”周雲海被石九的凡爾賽傷到了,開始唱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歌。

“嗨,功夫和打架鬥狠是兩回事,如果你又會功夫又無所畏懼,那麼吳奎註定就是那個下場。”

石九瞥見悠閒喝啤酒的大富,心中暗笑,可不能放過這胖子,“其實大富也可以做到,我只是坐的離你近方便出手罷了。”

果不其然,張華山的腦袋差點碰到大富,一張臉像做拉皮般往外展著,吃驚地說道:“真的假的?大富大貴的蘇正路先生,我也收下你的膝蓋,靠!說錯了,你也收下我的膝蓋。”

“呵呵,哪裡、哪裡,我和九哥比起來差遠了,我不能打的吳奎他們自閉但可以打的他們哭爹喊娘。”

大富很欣賞張華山崇拜的樣子,一隻手慢慢轉動著酒杯,用一種即近又遠,即淡然又得意的語氣淡淡地說道。

“那豈不是說,咱宿舍有兩位武林高手,那我們以後還不得橫著走。”周雲海摸著依舊有生效的膠發。

“對!就像拉橫幅那樣拉著手橫著走。”張華山拍著桌子。

“可別拉我,我怕捱罵。”石九搖搖頭。

“也別拉我,我要苟著找女朋友。”大富不屑一顧。

“唉!說的也對,九哥太帥了,和他在一起我們誰也找不到女友,還是苟著好。”周雲海一副苦瓜臉。

“你這不是傻嗎?難道就不能讓九哥吸引來美女我們來泡,不是更好嗎?”張華山猥瑣地笑著。

“你是說讓九哥當花魁,引客人上門,哦,我是說引來蜂蝶紛飛,然後我們再捉蜂採蝶,嘿嘿,這法子好,還是華山高呀。”

周雲海說著,眼睛忽然一亮,似乎來了靈感,“我們可以打造一個石九ip,然後我們坐等收益和美女來襲。”

“雲海,你說的這法子……能行嗎?真能招來美女?”大富也心動了。

“當然能行,我是誰呀,周雲海,這方面我可是運營高手。”周雲海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喂,那我幹什麼?你們可不能落下我,我也需要女朋友的。”張華山終於也展露了騷年應有的齷齪。

石九搖搖頭,獨自喝著酒,看著酒吧昏黃的燈光,聽著背景音樂“let go”中唱著:

“i jt wanna know when it'll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