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ed you baby, need you……”

酒吧這場合,看破的,心空酒不空;痴迷的,酒空心不空。

三個老六呀,三個被青春荷爾蒙撞壞小腦而跑偏的騷年,想幹嘛就幹嘛吧。

幾人嘀嘀咕咕,時不時發出幾聲讓人心顫的笑,聊了一會後,忽地齊齊看向了石九,周雲海臉頰潮紅。

也不知是喝了酒還是興奮上了頭,傻笑著,“九哥,咱宿舍排好了順序,你是老大,大富老二……”

當週雲海說到這時,看了眼大富,嘿嘿笑了兩聲。

張華山在一旁朝大富舉起酒瓶,“唉,大富呀,沒有老二就沒法往下排序,你承擔著傳……下去的重任,所以你必……不可缺呀。”張華山在特殊字眼上特別加重了語氣。

大富狠狠地盯了眼張華山,臉色變換著如吧檯上霓虹燈。

也不知三人剛才達成了什麼協議,大富忍了忍沒說什麼,只是眼神帶著幽怨,拿起酒瓶碰了一下,只顧喝酒。

“我老三,張華山老四。”周雲海眼中閃著青春的光芒。

“稱呼你為九哥,老二是大富,我,大海,老四是大山。”

“嘿嘿,咱宿舍有海有山有石頭,哎呀,就是老二不是個東西。”周雲海搖頭嘆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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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個周雲海,你給我等著!等到回宿舍你睡著了,我往你臉上吐唾沫,讓你做夢下雨,往你臉上尿尿,讓你做夢成周雲海。”大富惡狠狠地說道。

“然後我一巴掌再把他打醒,讓他美夢破碎。”張華山眼睛迷離,好似陶醉在打巴掌的手感裡。

石九不敢再聽下去了,他怕再聽一會就亂了道心。

不過他臉上掛著笑意,四人在一夜間就能如此融洽,又怎能不開心。

看著幾人純真的笑,石九覺得自己很幸運,也覺得上大學其實也挺好的。

這或許就是老道讓他來此學習的目的吧,不過那種心緒不寧的感覺到底是怎麼回事?

“哎,九哥,剛才在飯店打架時你為何面帶微笑,電影裡不都是冷酷的樣子嗎?”張華山對石九很是崇拜,腦中回憶著石九方才的風姿,終於問出了一個有違他想象的問題。

大富和周雲海也停止了交談,一臉笑意地靜待石九回答這個愚蠢的問題。

“咳咳,那個……大山呀,你怎麼會問這個問題,你不覺得笑著面對險惡更酷更有詩情畫意嗎?”石九看了看張華山,又瞥了眼其他兩人戲謔的眼神,訕訕地說道。

“不覺得!”張華山不滿意這個答案。

“總感覺彆扭。”周雲海說道。

“反正我是做不到。”大富想著曾經他打架時的樣子,似乎只有憤怒的表情。

石九看著三人彷彿羊羔羔找奶吃的眼神,似乎下一刻就要撲到他身上,頓時感到胸脯一陣發癢,心裡發毛。

“好吧,好吧,移開你們的眼睛。”

石九拿起啤酒喝了一口,悠悠地說道:“他們還不值得我真動怒,如果我不笑了,那麼……就會殺人,就會有人……拿命來換!”

石九說的風輕雲淡,但聽得人卻冰寒刺骨。

周雲海和張華山同時打了個冷顫,相互看了一眼,又看向石九。

周雲海伸出大拇指,“你牛逼!老大就是老大,九哥就是4b宿舍的九哥,這份耍帥的氣質我們望塵莫及。”

大富搖了搖頭,他不認為石九在說笑,因為他相信石九真敢殺人。

因為石九的牛逼是飛在天上的真正的牛,而且他有一個更牛逼的老道師父。

雖然他和老道接觸不多,但他覺得那個老道不但會在張寡婦家門口咳嗽,而且深不可測。

周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