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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如今他這無緣無故抽冷丁子一笑,不怎麼大,也就是彎了下嘴角,卻愣是讓我覺著渾身打哆嗦。
毛骨悚然的感覺。
我覺著我看到明天太陽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了。
皇帝大人卻慢悠悠道:“這麼些年不見,你這磕磣人的本事,倒是依然沒變!”
噯?啥意思?我茫然的將尊貴的陛下宇文嵐望著,他和顏悅色道:“我看你很有些長進,既然如此,可想好了?”
這沒頭沒腦一句話立刻令我有一種如履薄冰的感覺,啥意思?想好啥?要幹什麼?
激烈的進行了一番深刻挖掘誠懇思考,我依然只得出一個結論,當年父皇每每喜歡逗人玩的時候就將話說一半,看著底下朝臣們抓耳撓腮故作沉思就是猜不透時的表情便會分外愉悅。
他和我說,為人君者,若是輕易被人猜透心思,那便顯擺不出威嚴來。
現如今我覺著宇文嵐這招,絕對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於是,我非常誠摯的表示出我的遲鈍以彰顯陛下的高深莫測:“請陛下恕罪人駑鈍對陛下您的高瞻遠矚深謀遠慮不甚明瞭,您能不吝賜教給指點個一二麼?”
宇文嵐貌似很滿意我的配合:“朕剛才花了三千兩黃金!”
他看著我頓了頓,我立刻諂媚的點點頭,表示明白,皇帝陛下皺著眉嫌棄的挪開眼皮:“這三千兩是做什麼的,你應該很清楚!”
我又點頭,想到他看不見,趕緊應了聲:“是,是,是,知道!”
“我朝剛立,百廢待興,朕的內帑並不富庶,這筆錢財,總要花的值得一些不是麼?”
見他又轉頭盯住我,我立馬點頭應和虛心等待下文,然則說到這,他便又不說了,只烏溜溜眼看著我,神情莫測。
我誠懇的思索了許久,終於恍然,誠心實意的道:“嗯,那陛下你可真是虧了,要不,您出去和菊花媽媽說,換一個來?我保證,她手下今兒個上的都是地地道道絕對不摻假的處,不會玷汙您尊貴的龍身!”
要不說男人就是男人,這皇帝也是一樣的,雖然我覺著,那皇宮裡頭明明該有大把的現成處子每日裡洗刷的乾乾淨淨個個都是出身良好沒有任何瑕疵但等著他老人家享用,而且純免費不要錢,何必花這筆冤枉錢跑這地方來冒險,萬一被清流看著了管你是殺伐冷血的皇帝他們照樣罵你個狗血淋頭。
那麼冒險唯一解釋就是人嘛,尤其是男人,擱著碗裡看著鍋裡,現成免費太掉價,玩的就是心跳。
好吧,皇帝要嫖妓,也是無可厚非的。
當然,我是不清楚,為什麼這三千兩黃金最後買的卻是我這個龜奴,但是很顯然,皇帝陛下認為這個交易是非常吃虧的(您老人家的私房錢看起來沒花在刀口上啊),但是又不能夠明白說,作為一個善解人意的罪人,我想我明白他不能夠清楚表達出來的意圖。
您這不就是要找個侍寢的麼,這地方別的沒有,這玩意多如牛毛。
我順道又添了一句:“以我和媽媽的交情,一會讓她給您老人家把她一手□出來的所有最得意的先送過來給您挑,我保證,這裡頭絕對都是第一手的不摻假!”
啪,宇文嵐一把將手中的茶盞往桌子上一砸,那臉色,堪比那貢瓷上品青瓷釉彩,爭光瓦亮裡頭透著青。
我訝然瞅著貌似龍顏大怒了的宇文嵐,識相的閉了嘴。
我覺得我已經很委婉了好不好?
想嫖又不讓人說,這事,委實難為我了,分明是你自己手下買錯了人,怪我麼?
我瞥了眼兩旁站著的倆同犯,後倆位一臉漠然的看著我,只不過那眼裡頭分明流露出幾分恨鐵不成鋼的無奈。
我不禁腹誹,孃的這伴君如伴虎果然是句真理,指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