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被金屬物件割傷了手臂,切忌要說明白是手臂,免得外頭以為我割脈輕身惹出閒話,叫他帶些外敷的藥材來止血。”子丹嚇的哭了出來,邊哭邊拿自己的帕子捂著我傷口。

“知道,奴婢知道,奴婢這就去。”我弱弱的點了點頭,“記得莫要驚動他人。”

“小姐放心。”子丹疾步跨門出去,我無力的癱坐前廳,等著太醫來。

太醫沒過多久便趕了過來,見我傷勢卻未顯尷尬,寡言少語的模樣,想起之前李太醫的悲慘下場,不免有些傷感:“不知大夫如何稱呼?”

他頓了頓,抬眼看我,眼裡竟是如死水般毫無波瀾,猶疑了下,仍是說道:“微臣李德明,家父乃是前任太醫院院判李仁良…”

哐啷一聲;茶杯掉落在地…我心虛非常;他卻仍是一副毫無波動的表情;包紮完傷口便提步欲走。

“李大人;且留步”他僵在門口;並未回頭。

“不知可否再給我些創傷藥;明日我叫丫鬟自個換藥就可;不勞大人了。”他聞言便從藥箱裡拿出藥材遞給子丹;句語未發;徑直走出門去。

夜色很快把他吞沒了;李德明…這個名字卻深深刻進了我心裡。就像預知著十年以後此人終是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