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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扎納扎特爾的關係,只淡淡說道:“我不想汙了扎納扎特爾的名聲,所以並未將此信件轉呈皇上,我本意將此信件威脅索相告老還鄉,所以他已然知道了這封信的存在。”
“所以此番太子…更加讓他確定,心兒一定會將此信件呈遞皇阿瑪,是不是?”他終於明白了我所說的形勢逆轉之意。
而他提及太子,我便又是一陣心疼。
“對!所以而今,勢頭已足,我們只需在他身後輕輕一推,他便會跌入萬丈深淵!永不超生了。”說到此,我竟忍不住痴痴笑了起來。
“竟是這樣,我即刻下手安排。”胤禛信心十足的說道。
“爺,心兒不願讓你涉險,此番行事,註定是無法將太子一舉扳倒的,爺不要強行將他拖入泥中,順其自然便可,到時索額圖抗下一切罪責,便讓他受了!太子沒了索額圖,便也離廢棄不遠了!”我仍是有些放不下心,雖知他心裡對此厲害關係自然是明瞭的,但仍是忍不住再次囑咐。
“心兒莫要擔心,我自有暗棋!”兩人相視一笑,忽然有些愕然,似乎從那夜開始,我方與四爺在政治上連成了一線。
第一百四十三章:設局2
第一百四十三章:設局2
“爺!前面已有來人!”張猛策馬奔來,神色焦急的說道。我與胤禛對視一眼,便不約而同的將馬趕至他方才出來的那條隱道內,道途兩邊樹木蒼鬱,草長鶯飛,成了極好的掩飾,且來人行色匆匆,也不會注意這些個細枝末道。
果然,主道上一匹匹馬兒疾馳行過,皆未注意此側隱道。
“爺,你也該出去主道了,要不成了最後個到達終點的,皇阿瑪怕是會龍心不悅”兩匹馬兒緊靠著頭並立在前,馬上人兒卻那般沉默難語,這磨人的平靜,實在令人難以再繼。
他眸帶暮色,迷望於前,似囈語一般說道:“最後到達的,並不一定是失敗者!”
木秀於林,風必催之,鋒芒畢露者,有奪君之光的嫌疑,這些我又何嘗不懂。
“那便再等等罷!”他卻忽然側過頭來,那眼中閃過的堅定之光,竟讓人不由自主的吸住了思緒,只一心沉淪在他的信念裡,那般心無旁騖。
“心兒,你是我胤禛此生唯一的大福晉,這個決心從不會因任何情勢而改變。”他聲音低沉,卻那般擲地如雷。
慌亂著逃離他的注視,或許他並不知道,此生我與他註定有緣無份,就似那相守相望的兩片山頭,明明長著兩株同樣燦然傲立的孤梅,卻因高山仰止,風疾冰寒,無人可串秦晉相好,便也無法結出良緣的種子。
而那深不見底的懸崖溝壑,便是康熙。除非滄海遺平,地勢易位,我兩方可相依。
但歷史早已有了定論,他的大福晉,已穩如池山,巋然不動。
“心兒多謝四爺抬愛,但卻實在鸞星太薄,承受不起了。”嘴裡念著的是薄情之語,胸前懷著的卻是戮心之痛,明知歷史不可違逆,明知康熙百般不允,明知自己的抉擇乃是利於大家的安好選擇,卻總是難抑的疼痛若此。
傷他心時,亦誅己心,步步行來,卻難成眷侶。
他神色益發深沉,而我再也無法繼續於他四目相對,便輕呵一聲馬兒,一路在回程路上狂奔。
回營之時,胤祥和九爺,八爺都已經抵達終點,正落馬歇息,而蒙古漢子也三三兩兩的到達營中了。
“皇阿瑪!奪魁之人是誰呢?”見康熙瞧著我的面色有些異樣,便心虛著說道。
“心兒一路回來,未有碰見麼?”他果然是易疑之人。
“半道迷路了,便兜兜轉轉回來了,連張猛將軍都被我丟了!”康熙聞此才哈哈的笑了起來。
而四爺也慢慢的從遠處趕馬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