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

我有些瞠目他竟為了此事大動干戈,心裡又有幾分感動,我整夜難眠之事,細心若他,又怎會不知。

我見此小丫鬟自見我開始便未合攏過嘴巴,疑惑的問道:“怎麼了?早晨吃了笑藥了不是,還笑不停了?”

她捂了捂嘴,勉強剋制了一下說道:“福晉還不知道昨夜把爺踹下床之事啊,今日早晨奴婢進屋喚爺起床之時,爺是躺在那桌子底下的。”她指了指五米開外的紅木圓桌,又是一陣暗笑。

我瞠目結舌,僅依話想象下此畫面便忍不住笑了出來,卻又強辯道:“什麼我踢的,我這麼安靜一人,還能做這種事,定是他自己有這獨特癖好。”

笑罷了復又問道:“怎樣,早晨替爺更衣可有覺得他身子涼?在地上躺了一宿,別鬧病了。”

“福晉就放心吧,奴婢早就喚廚房煮過薑茶了,爺用完早膳飲了才去上朝的。”她也算是個心思玲瓏之人了,我這才稍稍放下心來,著了衣衫端坐銅鏡前面任她鼓搗髮髻。

眼雖望著銅鏡,念頭卻飛了開去,也不知四爺那邊佈置的怎樣了,四爺府我還是得多去走動的,不然這些個事情如何一一落實呢。

只覺眼前有異物晃過,才回過魂來,只見他笑意盈盈的站在身後,手裡拿著一朵大紅色的木芙蓉,襯的他臉色益發神采照人,春風得意。

“你回來了也不喚一聲,躲在背後裝鬼呢?青天白日的。”我酸了他一句,他也不惱,只將手中花兒遞給我,說道:“今日偶來興致,下朝後便去與十三弟一起去四哥府院逛了一圈,才發覺他的院落原來打理的這般細緻,特別是那些個暖棚子,裡面話兒千種萬態,爭相而放啊!”

他說的飛揚,我卻有些不自在的接過他手裡的花,說道:“生生的開著多好,硬得掐了帶回來。”

“既是這樣,我們也仿著四哥,在院落裡搭個棚子吧,我得空便去他那討個苗兒,總也會有百花齊放的時候。”我對此雖無甚意願,但也不忍扼了他的興致,便說道:“隨爺高興罷。”

轉念又想到,他去四爺府裡自是不可能賞花那般簡單,又是與胤祥一起去的,這其中怕是有些文章,我心裡總是有些憂慮,忍不住出口問道:“胤祥…可是找你去府裡議事的?”

他神色一轉,笑容僵在嘴角,我說他為何今日心情頗為舒暢,怕不僅是為了昨夜我等門之事,更多的乃是如今朝局的變化,他知悉了!

而透露此事之人,便是胤禛。

不由的壘起了小骨,幾年倉匆而過,四爺曾在我面前所講的句句狠辣之言,屢屢怨毒眼神,皆是朝著八爺而去的,他定然沒有放下過心裡的仇視。

如何,該如何是好。

果然如我所料,八爺遲疑了半刻方才道來:“胤祥喚我去四哥府上,乃是為了太子之事。四哥終於受不了太子的剛愎自用,不察民苦,決議不再隨他腳步,護他周全了。”

“接著胤祥在側也煽風點火,說要棄太子而襄助你?對不對?”血已湧上了腦顱,怎麼可以這樣!他們擺明了要將八爺拖入局,到時未發現我們苦心設計太子便罷,若被康熙察覺,遭殃的怕是八爺!

第一百九十七章:入局2

第一百九十七章:入局2

“啪”一聲,才知道自己把一隻碧玉簪子生生給捏斷了,冰冰涼涼的刺進了手心。 看著血順著簪子蜿蜒而流,八爺慌忙拿帕子出來捂上,吩咐奴才去請大夫。

心裡如珠落地,彈跳著一刻不停。八爺見我面色有樣,知我憂惱何事,握著我的傷手,寬慰著說道:“莫要太過憂心了,四哥雖然也曾針對過我,但都是因為原先一直護著太子,況且胤祥也在,他不會看著四哥傷害我的。”

“你!”我惱意四起,又不是個不知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