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說,已叫我夠吃驚的了!

試想,一個我從來未曾見過的‘叔叔’,忽然闖進了我的家來,神秘地住了十幾天,忽然又告訴我,父親出了意外,那怎能不令人吃驚?

我當時也沒有心思再聽他說下去,只有用力將他推開,然後衝進了書房,他連忙跟了進來。

我一衝進書房,奇怪得很,我沒有看到父親,我立時轉過身來,想向他喝問,父親在甚縻地方,可是就在我一轉身之際,我看到了我的父親 ”

博新敘述到了這裡,突然停了下來。

他拿起酒杯來,又大口喝著酒,我則緊張地握著拳,等他再說下去。

博新喘了好幾下,才道:“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