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並不是正經的女道士,她雖然學識淵博,但是當今的皇上是個酒色之徒,之所以看重這個虛靈子,因為虛靈子以色事人,用一身媚術,迷得皇上團團轉。不止如此,她煉製一些丹藥,幫助皇上在那些事兒上助興,又排練天魔舞,那些女子做出種種不堪的動作,樂師奏起了靡靡之音,不知廉恥,皇上被她勾得整日沉迷於這些享樂。”

簫懺滿臉不屑,雲錦聽他這麼說,臉頰也慢慢紅了。

“如今皇上不許別人說,只恐怕朝中幾個言官來滋擾,可是這件事情,還是有知曉的人,忍不住說出來。”

簫懺神色又凝重起來:“這虛靈子不但**,而且狠毒。據說皇上的寵妃燕妃,只因為不耐寂寞,虛靈子居然為這燕妃劫來俊俏少年,歡好之後,又將這些少年殺了。暗中又拐了童男童女,要他們喝露水吃桑葉,再用這些小孩兒的血來煉藥。”

雲錦目瞪口呆,喃喃說:“燕妃既然是皇上的寵妃,虛靈子也敢這麼做?不怕皇上發現嗎?”

“這是我聽到的謠言,真的假的,自然是不知道的。只是後宮三千粉黛,燕妃雖然受寵,皇上也忙不過來。至於那小孩兒的事情,只聽說過京城附近,確實有十歲左右的男孩女孩失蹤,最後也不了了之。只是這個虛靈子可是手眼通天,你當個四品的京官兒,也只消得這個虛靈子遞一個紙條兒。”

雲錦似信非信,她所見到的虛靈子,如此溫和靈秀,整個人身上充滿了悲天憫人的溫暖氣息,實在不像簫懺說的那個樣兒。

只是雲錦如今也知道世途險惡,人心叵測,如果這些話是別的人說的,她未必會十分相信,不過既然是簫懺說的,她也只能感覺渾身寒冷,心中已經信了。

簫懺也不免開衛陵月的玩笑:“似陵月這樣的美男子,那就要小心了,只恐怕那個虛靈子看上陵月了。”

張氏輕啐一口:“既然知道虛靈子是什麼人了,還開這樣的玩笑,就有些不應該。”

簫懺連忙賠了不是。

張氏又有些疑惑:“只是這樣子的人,二姑娘居然還引入家中,就有些不妥當了。”

衛陵月嘆了口氣說:“二姑姑也只以為那虛靈子是個好人,只恐怕以後還多多提醒二姑姑一下。”

簫懺說道:“至於尋覓一個大夫,不找虛靈子,另外找一個人,只恐非些功夫。”

而張氏則囑咐,簫懺快些辦好這件事情。

這日衛陵月無事,自然又被五老爺請去喝酒。

他去時候,卻發現五嬸眼珠子紅紅的,麵皮也紅紅的,委委屈屈的樣子,好似跟人口角過。

這些是這一房的家務事,衛陵月也不合多理。

五夫人見到衛陵月,勉強笑笑,說道:“陵月來了。”就朝裡面走去了。

五老爺拉住了衛陵月,喝了一會兒酒,兩個人都覺得沒什麼滋味,說了一陣閒話之後,衛陵月就告辭了。

等衛陵月離開時候,天色已經晚了,路過了那韻竹小院,只聽到了一陣琴聲,一曲清歌。那琴聲淙淙,歌聲也是圓潤動聽,那唱歌的女子,果然是好歌喉。

他隱隱看到竹子中有個女人的影子,穿著淡色衣衫,身上散發朦朧的光彩。雖然沒有看清楚真面目,衛陵月也知道這個女人必定是林翠袖無疑了。衛陵月心中冷笑,這個林翠袖,以為這種手段,就能勾得自己一顧嗎?

117 小妾勾搭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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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陵月心中一恨,不忿林翠袖用這種手段,這個女人,好生沒有自知之明,自己已經如此厭惡她,這女子還這樣眼巴巴的趕上來。做人就要知情識趣,當初林翠袖既然用了這種手段,就不要怪自己如此不待見她。

那竹林中,歌聲是極悅耳圓潤,甚是動聽。只是隱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