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幾朵向日葵,其間夾雜著白玫瑰、小雛菊和一些他叫不上名字的種類,看上去清新漂亮。

“今天是我的生日……”江徹一想,好像確實如此,“你怎麼知道的?”

“之前有一次你拿東西的時候,身份證剛好掉在我面前,我就看到了。”

“這樣啊。”

不怪江徹遲鈍,他幾乎沒過過生日,身份證上記錄的也不是他實際出生的時間。四月二十日,是當年福利院院長在門口撿到他的日子。

江徹笑了笑,把花接過來:“謝謝,很漂亮,剛剛就注意到了,沒想到是送給我的。”

此刻,江徹覺得他大概誤會了華殊和遊措的關係,或許兩人有私交,但沒到他以為的程度。

看起來挺單純一小孩兒,真願意和人搞什麼婚外情?況且,華殊在女生裡的人緣很不錯,他也不一定就喜歡男人。

見他收了花,華殊臉一紅,悄悄鬆了口氣。

被江徹帶著笑意的目光注視著,他的身體裡彷彿有陣熱流淌過,渾身的血液都要燃燒起來。

他鎮定地問:“哥,你都不記得自己生日嗎?”

“嗯,我不怎麼過生日。”

江徹點了下頭,卻沒對他解釋太多。背後的原因,涉及他複雜的家庭。

當年被養父母領回家的時候,江徹只有一歲,幼小又生得玉雪可愛,是福利院裡難得健康的男孩。

他那時年紀太小,過往的記憶已經模糊,只知道在他兩歲時,原本難以生育的江家父母忽然有了一個身體健全的孩子。於是不到一年後,江容出生了。

江容天生體質弱,讓江家父母更為心疼,寸步不離地照看著,錦衣玉食地嬌養著,要星星不給月亮。至於收養來的孩子,自然成了理所當然被疏忽的那個。

後來,江徹的生日就變成了江容出生的日子,江家父母會在那天為他們一起慶生。

但江徹不喜歡江容,也不想過他的生日。

“遊先生也不記得你的生日嗎?”華殊微微皺眉,“真是太不應該了。”

江徹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華殊也毫不避諱地對上他的目光,小聲說:“我就是覺得……像江哥這麼優秀的物件,遊先生應該對你再上心一些。”

他的視線緊緊粘附在江徹的臉上,想知道這句似是而非的話會讓對方產生怎樣的反應,哪怕是一點細微的表情。

但江徹只是隨意道:“怎麼還關心起我的事了。”

“有時候看到你和遊先生的相處方式,會有些好奇。”

華殊說得自然,其實心底有些忐忑,不確定自己說的這些是否會讓江徹覺得越界。

大抵是不會的,但越在意便越小心。江徹看起來嚴肅,實則沒什麼架子,和同學們相處得很好,偶爾也和大家聊天說笑。

有學弟學妹問他有沒有物件,知道他已婚後又想看看他物件的照片,好奇到底是怎樣一個帥哥能把到他們教授。

江徹也沒因為他們的八卦生氣,只說自己手機裡沒有丈夫的照片。

幾個學弟學妹便覺得是教授不想讓他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