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死。

我,無辜麼?

人命之前,是沒有無辜之輩的。

張庚衍笑著搖搖頭,道:“你以為,南宮家,莊憐月和南宮瑞的感情,就真那麼牢不可破麼?既然早就心生不滿,為何不能助他一臂之力?”

提到南宮,甚至就會想到義薄雲天四個大字,但是如今……家族中的醜事,永遠是早藏在光鮮亮麗的外表之下的。

就算真的早就心生不滿,這和旁人有什麼關係?自己的家事,也輪得到外人插手麼?

秦夜泊緩緩搖了搖頭,但卻透露著異常的堅定,道:“張庚衍,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不明白,他人的家事,永遠都不是你隨意玩弄人命的理由,你知道我現在有多麼想一刀捅死你麼?”

那把短刀,已經拍在了桌子上。

張庚衍表情未變,卻是笑了幾聲,眼角幾乎是笑出了幾滴眼淚,道:“說你年輕,還當真是年輕,莊憐月不過一個女人,我殺她做什麼?沒有南宮瑞的請求,我也不會替他,除掉莊憐月。”

南宮瑞,是要自己除掉莊憐月,而自己卻苦於無法下手,讓張庚衍背了這個罪名。

“反正我身上的罪名已經夠多了,也不差這一個,只是不知道,南宮瑞是不是:()俠骨槍魂江湖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