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這洛飛簫已經無意商討鬼門之事,便是立刻有人站出來,道:“洛盟主,我方才聽什麼九羽閣,便不如讓此閣先去會一會鬼門?”

方晚橫臉色變了變,九羽閣怎麼可能能與鬼門較量?

不入流的小勢力罷了。

洛飛簫的語氣這才緩和下來,道:“我還以為,這天下紛紜,是容不下一身俠骨的。”江湖上的風言風語他聽了太多了,當有人站出來,便會有人將手中的矛頭對準他。

這言外之意,都是聽了個清清楚楚。

“只怕是沒有那般磊落。秦夜泊,你做的事情你自己敢認?”方晚橫直接起身,和身旁的人,甩了袖袍離去了。

秦夜泊自然是不會示弱的:“做了便是做了,沒有做的,也不要妄圖強加於我。”

時紹星輕輕地拽了一下他的袖子,這其中,定然是有什麼隱情的。

不然這種場面,縱然事秦夜泊有過錯,任誰都不會公然指責秦夜泊的。

最後眾人不歡而散,李謝遠遠望著秦夜泊,用眼神瞟向了酒肆的方向,看樣子心中是有不少疑問。

秦夜泊搖了搖頭。

李謝也沒強求,抱了下拳,便離開了。

回了府,秦夜泊剛剛跨進大門,便道:“景安,查,九羽閣是什麼來頭。”

他還不信,當真有一方勢力不知死活當眾針對於他。

祁景安應了一聲。

雖說秦夜泊不是睚眥必報之人,可這件事著實是來的奇怪,莫說洛飛簫未說什麼,就連控制著不少勢力的張庚衍都尚未開口。

這個時候針對了染靈,豈不就是自尋死路?

若不然,就是真的有深仇大恨。

即便是有了那深仇,怎麼會他都絲毫不知?

“不用,我讓小聲一探便知。”時紹星攔住了祁景安。

再怎麼樣,他也是有副教主的位子的,如今秦夜泊身邊可是去了一個得力干將,總得有人,能夠替了這個位置不是?

這一點,時紹星與秦夜泊可謂是心照不宣。

“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秦夜泊心頭瞭然,九羽閣,說不定是真的有冤屈。

“什麼事?是與此有關?”

秦夜泊思索一下,這才點了下頭,道:“那是母親過世,我回秦家的路上,碰到一村的劫匪,仗得便是染靈的名義。”

最後那夥賊人認出了泣魂槍,秦夜泊倒是沒有趕盡殺絕,也是那群人命該絕,被尾隨而至的姬冰塵清理了個乾乾淨淨。

手上那般多的人命,也算是償還了欠下的命債。

這件事本不是小事,可那時候趙綰珺病逝,秦夜泊也無心顧及其他。

時紹星聞言,倒是明白了許多,如果九羽閣真的有什麼苦冤,小聲怕是打探不出什麼了。

“小聲是染靈的人,天下皆知,只怕是不合適了。”

秦夜泊答道:“不是還有一個南宮漠麼?就算是信不過南宮,那還有江南第一刀,個個都是號稱忠肝義膽,想必也不是什麼難事。”

“南宮漠不行。”祁景安語氣多多少少有些斬釘截鐵,隨後看了時紹星一眼,這才緩下來,道:“這件事非李謝不可。”

祁景安這一點,秦夜泊是想起來了,在眾人面前,那南宮漠可是為秦夜泊說過話的。

“倒是我疏忽了。”這天下與他交好的人,無論是誰前去,多多少少都是有一些不合適的。

“夜泊。”時紹星頓了頓,繼續道:“我本不該這樣叫你的,只是,有一句話我想告誡你。”

“是關於沈亦,還是景安的?”秦夜泊是不會揹著時紹星去做什麼,而現在,是時紹星有意避開了祁景安。

時紹星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