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開局(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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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轉過了身,兩隻手依舊是抓著鎖鏈,未曾放鬆半分。
姜鶴山當機立斷,空出一隻手去抽了彎刀,當即向下捅去。
秦夜泊躲都沒躲,姜鶴山一隻手,還能逃脫不成?
還未等姜鶴山刺下第二到,那把彎刀已經落地。
“秦……你敢,你膽敢……”
門外便有人看守,可他現在偏偏是一個字喊不出。
“姜鶴山,我說過了,你不該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秦夜泊彎著腰,鎖鏈從他左肩順下來,牢牢握在手中。
不知是過了多久,姜鶴山沒了動靜。
秦夜泊整個人幾乎脫力,扔下姜鶴山便立刻撿起他掉落的彎刀,對準了姜鶴山的脖子,一刀剁下去。
這才坐了一旁。
幸好,這個人沒有先一步將此事告訴了陸從秋。
沈亦在門外聽著動靜,這才是去稟告了陸從秋——這件事是瞞不住的,他們早晚都會知道。
“姜鶴山被他殺了?”姜雲笙有些震驚,他的身手不比姜穆,可對付一個重傷之下的人,還是綽綽有餘。
“一個姜鶴山,死就死了。”姜殊嫦的厭惡都是寫在了臉上的。
如今她也只覺得痛快。膽敢覬覦大涼的王位,留不得。
怪不得秦夜泊那副淡然的樣子,根本就不怕姜鶴山真的有本事捅死他。
“阿嫦,話不能這麼說……”陸從秋想反駁,卻是被姜雲笙制止。
這幾天陸從秋也好,姜鶴山也好,都是在把秦夜泊往絕路上逼,想讓他走投無路,投靠大涼——無論是不是真心實意,只要鬆口,就不怕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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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鶴山縱有千般不是,那也是我的徒弟,何況……”
何況這是有人在他的地盤上,殺了他的徒弟,稱不上奇恥大辱,但也是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
姜雲笙也只是看了他一眼,道:“就算是姜鶴山用盡一身本事,這輩子也不可能殺了蘇逸。”
只是可惜了沈青,臥底那般久,為了除去吳念,沒想到最後竟然是自己被挖了出來。
對於姜雲笙,最大的對手並非是坐在龍椅上的蘇彥,而是隱遁多年的蘇逸。
漠北的小閻王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先生也說過,這個人是吃軟不吃硬的,我倒是有一計……”姜殊嫦心裡的確是有主意的,若是在眾矢之的,有一個人情願去幫他呢?
說來也簡單,只要能夠走到秦夜泊身邊,再想利用他那就輕鬆多了。
其他的,都是惡人。
陸從秋這口氣總是要出的。
姜雲笙也的確這麼打算過,只是……一個南盛的人罷了,也值得大涼的七公主屈尊?
若是隨便指派一個人,那隻會引起懷疑——什麼人這麼大膽子,敢違抗姜雲笙和陸從秋的命令?
“先生放心,我心中有數。”姜殊嫦眼中的人,大部分和草芥並無區別。
來了興致便養花弄草,沒了興致就任由滅亡,再平常不過。
沈亦低著頭站在一旁。
秦夜泊猛地咳嗽了幾聲,也懶得搭理陸從秋。
從昨日到現在都未清淨,看樣子以後也不會清淨了。
姜鶴山的屍身剛剛拖走,地上的鮮血還沒處理乾淨。
“你當真是好大的膽子啊秦夜泊。”陸從秋語調平緩,聽不出一絲一毫的怒意。
秦夜泊也不想理會,便道:“謬讚。”
陸從秋點了下頭,輕輕“嗯”了一聲,瞬間將他摔翻在地,未等秦夜泊還手,膝蓋壓在他後背。
“秦教主可記得剁了我一根手指?”陸從秋語調很慢,隨後抓住了秦夜泊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