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而起,順手抄起短刀,剛剛走到窗子旁想要起身去追,迎面一枚飛鏢射來。

微微側身躲過,回頭再看那飛鏢,已經沒入牆中三分有餘,將一張紙條牢牢釘在牆上。

慕容少白聽到動靜,連忙過來敲了敲秦夜泊的房門,問道:“夜泊,你沒事吧?”

秦夜泊走過去拔出飛鏢,連同紙條一起收入懷中才去開啟門:“沒事,只是聽到外面有些動靜,起來看了看。你去休息,有事我就過去找你。”

慕容少白應了一聲,“我回去了。”

聽得慕容少白走遠,秦夜泊拿出飛鏢,展開紙條。紙條上面寫的是一個門派的名字,清君門。

飛鏢的柄上刻著很小的一個字,秦。

秦?這倒是讓秦夜泊反而是有些想不通了。

是誰在提醒他?

直到日上三竿,秦夜泊是被慕容少白拍門的聲音叫起來的:“晌午了你起不起?”

等到秦夜泊穿戴整齊,推開房門,隨意向下瞟了一眼。

“白慕,你看樓下。”秦夜泊兩下慕容少白的肩膀,看著客棧一樓廳內的一桌六人,其中五人皆是隨身帶刀,帶著一名女子,看上去不過十五六歲,雙眼已經是哭的紅腫,

“你看那夥計的表情,一臉惋惜。”

慕容少白順著看秦夜泊指的方向看過去,明顯不過了,那女子八成就是搶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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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想去救?”

這種情形稍微有點閱歷一看便知。

“不是我去,是你去。”秦夜泊轉身倚在二樓的欄杆上,問道:“我把這個機會給你怎麼樣?”

“我哪夠他們砍的。”慕容少白的確是沒有習過武的人,要他去,還不得讓那五人當場砍死?

秦夜泊從腰間抽出短刀,道:“你去便可,若是動手,我來就好。”

“你不來,難不成我來?不過我說什麼。”

“你快去。”秦夜泊在他耳邊低聲幾句,說完便推了他一把。

慕容少白走到樓下,面對著那六個人在的位置,稍微提高了自己的音量,問那夥計,道:“我說,那女子長得煞是標誌,她家住哪裡,改日我去提親?”

夥計聽到慕容少白這麼問,頓時有些著急,“這,這姑娘是許配了人家……”

話還沒說完,那幾個人就接過話:“兄弟,這是我們香主要的人,你若是看上還是不要打什麼主意,別到頭什麼都不得不到,還賠上你的小命。”

其中一人抽出刀,隨手把一罈酒灑在上面:“看你打扮,好好做你的少爺,不要多管閒事,我們這兄弟幾個,可是背後有人撐腰的。”

聽這個語氣,慕容少白心中就確信了,這五人已經是做慣了這種事情。

“嗤。”聽到幾個人的威脅,慕容少白不由嗤笑一聲,問道:“有誰撐腰?如今這江湖之上可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自成一派了?這個主意,我偏要打。”

他身後不也是有人撐腰的?

那夥計站在一旁有些發愣,這一看就是不知情況的人,這但凡是江湖中能橫行霸道的,必定其背後是有不小勢力,惹了這些人就已經是得罪了另外一些人。

不過若真的動手打,這幾個人怎麼會是秦夜泊的對手。

“誰撐腰?”那一桌站起一個人來:“傳承上百年的教派了,得罪了小爺,小心你的狗命不保。我這把刀,可是殺過不少你這等不知天高地厚的。”

上百年的教派,秦夜泊聽到這句話不住有了猜測,這裡是冥靈分壇所在,莫不是自己教中的人?

慕容少白倒是不在意,反正真的打,是秦夜泊來,他又不用擔心,便道“得罪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