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說出口,換了一句話,“皇帝沒有調兵。”

一直猜測是蘇彥想拔出慕容氏,而蘇彥又沒有調兵,那自然便是慕容氏和清君門的恩怨了。

“可我總隱隱覺得,清君門和當今皇帝有關。”也只是秦夜泊的直覺,按照慕容少白所言,最想削弱慕容氏的是蘇彥,而慕容氏滅門,蘇彥卻沒有動靜。

莫非……清君門是為了蘇彥?或者是蘇彥利用了清君門?若如此,清君門比漫園還難以招架。

單單憑慕容氏的一事來說,秦夜泊的立場就站在了和清君門對立的一面。

朝廷忌諱官員與江湖勾結,那,蘇彥呢?他忌諱的事情,是不是還是存在?

“清君門你先不要管,皇帝那邊有動作我也會知道的。重要的是副教主一位。”秦青嵐知道秦夜泊的心思,既然秦夜泊有著非要這個位置不可的理由,秦青嵐自然也是會幫他。

“哥哥覺得鬼門一事,如何處理?”秦夜泊把臉偏過去,沒有讓秦青嵐看到他的表情。

秦青嵐也是聽的出來的,語氣中帶了一分的哀求。秦夜泊這是在求他?還是希望自己給他一個主意,亦或是,一個藉口。

秦夜泊喜歡沐清歌的事,秦青嵐是知道的,當年秦青嵐外出求學,因而沒有參與,如今這件事他不能坐視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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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清歌你先放一放,日後我必定替你出謀。”

秦夜泊點頭,道:“哥哥我先回去了。”

秦青嵐沒有回答,只是點點頭表示他知道了。

依照秦青嵐所說,要保楊冉川性命無虞,教主不在總壇,能做這件事的,只有鬼司青衣。

“鬼司,夜泊有事相求。”

青衣“嗯”了一聲,“你講。”

“鬼司可有辦法勸教主將楊冉川扣留在總壇?”秦青嵐說要保楊冉川,那還不如讓顧澤給楊冉川一個現在不能死的理由,陳煊再急也不能貿然動手。

“不是不可。”青衣看了看四周,“教主不在,我可代教主傳楊冉川至總壇,我會通知你。”

“那,”秦夜泊一笑,面向青衣雙手抱拳,“多謝鬼司了。”

“時日不多了,你要做好萬全之策。深秋,快入冬了。”最後青衣突然說出這句話。

“什麼?”秦夜泊心中暗自揣摩青衣所說的,時日不多了,要出事?

“沒什麼,到時你便知道了。”

“鬼司?”秦夜泊停下轉身欲走的腳步,“教主為何不在總壇?”事先,顧澤也並沒有告訴過秦夜泊任何教主要暫時離開的訊息,還是說,青衣有事情沒有讓秦夜泊知道。

“你早晚知道,何必急於一時,現在只能影響到你做所有事。”青衣看了看門,“我這便代教主傳令。”

秦夜泊心中暗罵自己一聲,教主顧澤待他如子自然是為他考慮了許多事情,而青衣僅僅是站在秦夜泊的一邊罷了,並不代表青衣就認定了秦夜泊的能力。

“夜泊告退。”轉身退了出去。

青衣才緩緩走到門前,道:“你太年輕了。”

三日後清晨,深秋的露水都要凝成冰霜,沈亦叫醒秦夜泊:“吳唸到此。”

秦夜泊立刻睜開眼,翻身而起,道:“走。”

“吳念?”看了看來人,秦夜泊自然是有幾分欣喜,吳念既然來聯絡他,那就是說司馬辰的事有著落了。

吳念遞給秦夜泊一封書信,又道:“吳雪的事,還請不要告訴他人。”

秦夜泊接過書信:“多謝。這事自然不會委託他人去辦。”

吳念轉身走出幾步又停下,微微側頭,“秦夜泊,這件事對我很重要,如果你走漏風聲,休怪我不講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