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氣,笑得自信而燦爛,還不乏一絲俏皮。

趙子墨拿著照片仔細端祥,覺得特別眼熟,然而,饒是她對關注過的事物過目不忘,這次也再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顧城歌敲門進來的時候,看到她拿在手裡的相框,腳下一滯,眼神微微一沉,不動聲色過去拿下相框:“阿墨,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學校。”

趙子墨還在冥思苦想中,見了他就忍不住嘀咕出口:“她是誰?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可就是想不起來!”

顧城歌默了一陣,見她沒有動身的意思,轉身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一張相片遞給她。

趙子墨一看,傻眼了。

雖然和現在差很多,她還是一眼認出了相片上的兩個小孩是顧城歌和顧城西,而站在他們身後的一男一女,男的英氣逼人,女的是換了裙裝的女警,多了一絲清雅嫵媚,顧城西的五官像極了這位女警。

她抬頭望向顧城歌。

顧城歌看著照片淡淡地說:“他們曾經是一家人。”

一家人?

趙子墨迅速抓取比較感興趣的重點:“所以,你和顧城西是兄妹?”

顧城歌遲疑了一下,點頭。

趙子墨憤懣了:好你個顧城西!

然後她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顧城西的母親叫傅輕灼,曾經是有名的緝毒女警,但顧城西每次提及母親都會說,她媽媽是油畫家,傅奶奶在默寫《愛蓮說》時將清濯和輕灼混淆寫,而極品的房間裡又有這麼多清濯的油畫真跡……

把這些串連起來她明白了。

“緝毒女警傅輕灼就是畫壇雙清的‘清濯’?”雖然想到了,趙子墨說出來時還帶著十二分的不可置信。

這個世界不止是玄幻,它還很魔幻。

顧城歌顯然沒料到她竟然能一語道破相片上人的兩個名字兩重身份,著實愣了一下後才點頭表示正確。

坐著極品的車離開小區後,趙子墨還是覺得有些不能消化啊!

傅輕灼是極品和顧城西的母親,她是畫壇雙清之一的清濯,她是有名的緝毒女警,她也是……

背叛了黨和人民的毒販的保護傘!

她記得那一年,她與顧城西因PK結成好朋友,母親參加家長會見過顧城西,回家後她在無意間聽到父母的對話。

……

北野清嫵:“我今天在墨墨的學校見到傅輕灼的女兒了,看起來很健康,和輕灼長得很像。”

趙青雲:“阿嫵,你想說什麼?”

北野清嫵:“青雲,毒品曾經毀了傅家,輕灼對毒品深惡痛絕才會放棄油畫轉而去當緝毒警察,我不相信她會為毒販撐起保護傘!你是市長,難道不能想辦法替她翻案,哪怕只是重新調查一次!”

趙青雲:“阿嫵,你不涉足政治,不知道那裡面的水有多深,傅隊長的案子已經結案兩年,如果沒有人重新翻出來,找到證據證明她無辜,我就是市長也插不了手!”

北野清嫵:“……”

你好厲害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趙子墨一回來,顧城西就在牡丹園0609室被“大刑伺候”審問了。

施小肥像篩米一樣搖著她的肩:“顧城西你丫的太不厚道了,顧大神是你哥,你居然瞞得密不透風!”

姜姜也來湊熱鬧:“上次是蕭楚衍,這次是顧城歌,西西你的人品太讓人質疑了!”

趙子墨則坐在下鋪蹺起二郎腿,誓死不去救某人於水火之中,甚至還惡劣地希望,最好那兩隻把她給搖暈了,否則那丫永遠不知道長記性!

顧城西真的被搖暈了,她有氣無力地申訴:“同志們,我簡直比竇蛾還冤,上次瞞了和蕭楚衍的關係是我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