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脫不了,「相爺,敬平王送來的披風,說降溫了,怕相爺這處著涼。看方才那侍衛的模樣,我要是不收下,對方好像要自刎。」

許驕,「……」

齊長平素來穩妥,「下官方才問過溫大人了,說既然敬平王的心意,便是燕韓的心意,相爺收下更好,若是不收倒顯得見外了。」

許驕惱火摸了摸手中狐狸毛披風的質地,重重嘆息了聲。

齊長平不解,「相爺,是這披風質地不好嗎?」

許驕奈何看他,「是質地太好了,也貴重,怕是一年的俸祿都要搭進去了,辛辛苦苦白乾一年。」

溫少群讓她收下,她只能收下。

但她要真是收了陳修遠的東西,天子能慪氣……

這披風得收,但臨走的時候,錢得悉數給陳修遠留下。

這樣,才既保全了燕韓的顏面,又保全了南順的顏面,但她的荷包是癟了呀。

陳修遠這個害人精!

她這一年又白幹了!

齊長平忍不住笑,「相爺早前認識敬平王?」

許驕還在看披風,「嗯,認識。」

早前她同老師一道出使蒼月,見過陳修遠一次。

那時陳修遠聽到父親戰死沙場的訊息,一個人尋了一處角落偷偷大哭,她剛好出現在角落處,見他眼睛都哭腫了……

那時候她與陳修遠都不大,所以同他在一處坐了大半個晚上。

算半個朋友吧,也能開玩笑那種,但各為其主。

後來便是兩年前出使燕韓,桓帝讓陳修遠在京中招呼她。

所以,他們算半個熟識,卻也未好到熟識的程度。

許驕沒同齊長平說起早前的事,倒是齊長平還有擔憂,「相爺,懷城之亂才初初平定,這一路會不會不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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