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便是寥寥如此。”

李繼道:“就算你要去真正的嵩陵盜墓,但高懷德的女兒又怎麼會知道這其中的確切地點呢?”

舞破天道:“這個嘛,我會告訴你,我就在剛才嗅到了傳自車輦中一縷虛妄氣嗎?好吧,這是我所修煉的功法所賜予我的天賦,重要的是,這縷虛妄氣乃是陰體的,也就是說,是女子所懷。”

李繼道:“可是這車輦連同侍女在內,豈不是為數不少?”

舞破天仍是篤定道:“這個嘛,自然需要我們去親探了,不過在風霜傲的眼皮底下渾水摸魚是極難的,除非是劫持車輦中人,使得他們驚慌,在驚慌之中我們自然可以辨別有多少女子。”

“那你為何放走……”李繼本想問舞破天為何放走李虛毅的,後來舌頭莫名地折著,他想到了另一種心竅,“我是說放走白玄機他們四人?”

舞破天輕輕道:“放走?這詞用得很怪,不過,他們早早離去是出於我的授意,如果我的安排進行得順利,不出幾日光景就會聽聞到動靜。”

一陣輕塵煙氣從肉眼可見的地方疾馳而過,猶帶有入飄晚雲的簫聲,就像是洗滌了瀟江和湘流兩地的輕怨,李繼很快與舞破天遮躲在一棵大樹之後,卻聽一人當先叱叫道:“快走吧,我們沿路為追蹤那個夜衣人浪費了太多時間。”

李繼不用多猜也能知道此人便是鼎鼎大名的“瀟、湘漁隱”么庭筠,而他隨身之後的兩人,則是李虛毅當日所見的蕭易水與周婉冰,他們連夜追趕,總算追上了風霜傲等人。

周婉冰手持著子夜彎刀道:“便這麼急麼?有風霜傲保護,高小姐還能出多少危險?害得趙無痕拖著輜重還在後頭。”

么庭筠輕勒著馬蹄道:“周家妹子,你是不知道高將軍有幾多的仇人,若是普通的也還就罷了,偏偏個個都極為了不得,其中最當頭的還屬於公子辰和刺客門門主。”

周婉冰驚詫道:“你知道刺客門門主的真實身份,這若是說與高將軍,千兩黃金即刻到手。”

么庭筠苦笑道:“就是因為這兩人都神秘莫測,而且在江湖中的實力都是超然的,所以高將軍縱使是皇恩浩蕩,卻也不能將他們立刻消滅。”

蕭易水不以為意道:“我看這兩人在江湖中是空有其名,不然為何在如此臨近開封的地段才採取行動,這裡龍盤虎踞,到處都是錦龍會人馬,不是尋死嗎?”

么庭筠提醒道:“你也別忘了,這兩人的基業也全然在京畿附近,最安全的地方極有可能是最危險的,好了,別那麼磨嘰了,咱們再不走,又要再嗆吃一些塵土了。”

噠噠的馬蹄聲,就像是戰鼓在清風中擊落的節奏,瞬時來去,卷似龍捲風,舞破天銜著一根莖草從樹後緩緩走出,若有所思道:“越來越有趣了,我好像還發現了另一種虛妄氣,而這種氣體竟是陰陽不分的。”

李繼疑惑道:“怎麼可能?難道這世上還有雌雄莫辨的怪物?你的虛妄氣也太不靠譜了。”他與舞破天雖是權從關係,但兩人相處日久,又想成就一番功業,已是極好朋友。

舞破天道:“可能吧,但真的很奇怪,可能是我對虛妄氣的領悟還不夠吧,哎,等我什麼時候能區分過痕的是太虛氣還是無妄氣,那我就不用擔心找不到墓地的玄奇棺木了。”

李繼忽然道:“如果我可以不用白玄機等一大幫丐幫弟子作為前驅,從而獲知車輦內外的女子,不知你得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