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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久的平安時代,有一位美麗的六眼公主,邪惡的詛咒之王對這位公主一見鍾情,並開始了非法囚禁公主的計劃,暗戀詛咒之王的詛咒師醋意橫發,並對公主許下了惡毒的詛咒,公主度過了命運多舛的一千年。

故事悽美讓人動容,坎坷的命運讓人忍不住為之落淚。

以上是五條悟個人的腦補。

再說一次,人類的本質就是吃瓜,這是世俗,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其實並不重要,瓜吃到了就好,就連幾百年才誕生出一個的六眼咒術師也免不了這樣的世俗。

所以這狗血的三角戀到底是真是假,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二十一世紀的最強咒術師同時吃到了六眼祖先和詛咒之王的瓜。

瞬間精神抖擻起來的五條悟摘掉了自己的眼罩,活似一隻看到小魚乾的白色大貓咪,視線黏在宇智波神奈身上,蒼藍色的眼珠上上下下把人看了一遍,就差把“我要吃瓜”這句話寫在那張美豔得不可方物的俊臉上。

“難怪。”五條悟捏著眼罩黑色的布料邊緣,一遍看一遍發出嘖嘖的聲音,顯然這個瓜非常符合他的口味,“我說你身上怎麼一股宿儺的咒力氣息。”

“聽惠說你想吃宿儺的手指?”五條悟一手捏著眼罩,一手摸摸自己的下巴,一邊看一邊往沒有邊界感地往他祖宗身上湊,視線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幾個洞來,“難道你之前就吃過?”

如果真的是這樣,也並不難解釋為什麼她身上會縈繞著一股子若有若無的來自宿儺的咒力。

宇智波神奈冷酷無情地舉起巴掌,一巴掌拍掉五條悟湊過來的大臉盤子,活似一隻拒絕人類沒有邊界感擼貓行為的貓咪。

“的確吃過。”宇智波神奈回答得慢條斯理。

而且分量還不少。

「無限」撞上「無限」後,順理成章地抵消掉,宇智波神奈那一巴掌拍了個結實,直接把五條悟那張大臉拍到了一邊去。

“……欸?”

也許是被答案震驚,又或許是「無限」頭一次被突破,五條悟的表情顯得有些呆滯,濃密的眼睫投下淺淺的剪影,遮掩住了那雙絢爛瞳孔裡流出來的思索神色。

地下室裡的角落安置了一張桌子,宇智波神奈自顧自地拉開手裡的卷軸,滾軸滾過的地方,紙張在桌面攤開,昏黃色的燭火在漆黑的字跡上暈染來,薄薄的光影在單薄的紙張上扭動身軀,晦澀繁雜的咒文溢位不詳的氣息。

五條悟拉下了額頭上的眼罩。

且不提她到底吃沒吃過宿儺的手指,眼下需要被優先處理的顯然是這位入侵伏黑津美紀身體的千年詛咒師。

宇智波神奈又掏出毛筆和墨水,抬手咬破了自己的指尖,面板被咬破,鐵鏽的味道滲了出來,粘稠的紅色液體滴落到黑色濃稠的墨汁裡。

戳進墨水的毛筆攪動,紅色的血液被黑色的墨汁淹沒。

宇智波神奈把沾了自己血液和墨汁的毛筆舉到萬的面前,捏著伏黑津美紀的下巴,溼潤的毛筆點在她的額頭上,黑色的墨跡順著額頭往下滑。

“我就直說了。”

也許會被抹掉意識,也許意識會沉入這具身體的意識深處,始終作為潛意識存在。

萬昂起頭,白皙柔軟的下頜拉出美麗的曲線,視線裡的天花板垂下粗大的麻繩,吊在上面的明黃色符紙上的紅色硃砂顯得格外扎眼。

無端端地想到了一千年前。

“你有沒有察覺到,宿儺和你……很像。”

萬笑了,上揚的眉眼明麗又嫵媚,活似在黑夜裡盛開的紅梅。

多想獨佔那份孤獨啊。

看到那個坐於祭臺上的惡神的瞬間,這個想法不自覺地從腦內湧出。

她看著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