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堅檢查完了。

“孫將軍身體已經痊癒了,可以放心了。”張機走到孫堅與葉墨面前,開口說道。

“哈哈哈哈……”孫堅雖然知道自己身體已經好了,但是聽到張機說起,還是忍不住的高興的大笑起來。“好好好,今日孫某痊癒,全仰仗極為。今日,不醉不歸!”

葉墨一聽孫堅這話,臉色頓時就變了。昨天晚上喝的還不夠麼?居然還要喝。萬一再鬧出什麼事情來,那葉墨這輩子都沒臉見孫家之人了。

“孫將軍,那個,有仲景先生陪將軍喝酒便好,葉某今日還要啟程回家,便先行告辭了。”看著孫堅,葉墨臉色很不自然的說道。

孫堅看著葉墨這表情,頓時又是一陣大笑。“開個玩笑罷了,太尉大人莫要介懷。只是已經這個時候了,太尉大人不妨等吃完了中飯再走?”

張機聽孫堅這話,眼睛裡面頓時冒光。方才雖然問了那名僧侶好些問題,但是畢竟沒有深究,自己理解的也是很淺顯。若是還有機會與那名僧侶再探討一番,必定會更有收穫。

“還是不了吧,既然孫將軍已經無礙了,那我等就此離去了。”葉墨卻是苦笑了一聲,開口說道。若是留下來吃中飯,那還要面對孫尚香,葉墨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異乎熱情的孫尚香了。

孫堅還以為已經到了葉墨與自己帶來的親兵的約定時間了,也就不再說留下來吃飯這類的話了。“既然如此,那孫某便送送太尉大人。”

葉墨連忙擺了擺手,若是叫孫堅去送的話,必定還要有一番的牽扯。此行,葉墨不打算再帶孫策了,所以,在孫策不知道的情況下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

孫堅不知葉墨是作何考慮,但是沉吟了片刻,便抬起頭看著葉墨,道:“既然如此,那孫某便不送了。為太尉大人準備的乾糧已經在外面了,大人直接趕著馬車走就可以了。”

葉墨帶著葉三、五名僧侶以及王越交給他的兩名護衛悄悄的離開了,無人相送,沒人傷感。

出了建業城,與典韋帶著的那七十四人會和之後,便一路朝著洛知秋建立的阿茲特克文明的地方而去。很巧的是,洛知秋選擇建立阿茲特克文明的地方正是葉墨前世的家鄉。

就在葉墨等人朝著阿茲特克文明一路而去的時候,洛陽城中,卻是發生了一些大事。

洛陽雖然是傳聞葉墨已經遇刺身死了,但是畢竟是沒有得到證實。而且,葉缺要求劉協處理傳出這個流言的人,更是讓所有的人都認為葉墨是真的死了。

雖然小太監趙廣是做了替死鬼了,但是張姓太監卻依舊極為囂張,不斷的在朝中擴充著自己的黨羽。

而且,在張姓太監的指示下,洛陽城中的百姓又是將葉缺是十常侍推舉的這一件事情提了出來。一時之間,葉缺被劃入了閹黨餘孽的行列。

只是,不管外面怎麼鬧,葉缺都裝作是不知道一般,生活與往日也是沒有什麼不同。

而張姓太監雖然是沒辦法讓皇帝劉協重新選出一個新的太尉,卻對其他的官職忽視眈眈。加上朝中也有不少官員投靠到了張姓太監一系,讓閹黨又是又死死灰復燃之勢。

可是,他們沒有囂張多久,葉墨出現在江東的訊息便傳回了洛陽。如此一來,閹黨的官員頓時便是惶惶不可終日。本來,他們以為葉墨已經死了,葉缺沒有能力壓制其他派系的官員,這才投入到張姓太監門下的。

葉墨沒死,這讓他們如何能不慌張?這個時候,他們甚至都懷疑葉墨遇刺之事都是葉墨一手導演出來的。

一時之間,洛陽變得風平浪靜了起來。只是,所有的人心裡都明白,看似平靜的洛陽,實際上底下暗流湧動,比以往的任何一個時候都可能更亂。

現在,洛陽就像是一個火藥桶。以張姓太監為首的閹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