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擔心葉墨突然回來,然後以鐵腕手段對作亂之人施以殺手。

尤其是張姓太監,他現在權勢滔天,比之任何人都更怕死。所以,他自然是會消停一段時間,用以觀察葉墨接下來的行動。

而另一方,則是以葉缺為首的皇黨。這些人皆是一心終於大漢之人,而且都是正直之士,不肯對張姓太監俯首。

不過,因為葉卻不太去搭理閹黨那些人,他每天僅是將自己份內之事做完,然後便不踏出家門一步。如此,皇黨雖然人數也是眾多,但是卻因為沒有一個領頭之人,卻也是極為鬆散。

但是,別看葉缺等人是沒有什麼動作,只要閹黨過界了,皇黨之人反應也會變的無比的強烈。

“張大人,我等該如何啊?若是等到太尉大人回來了,我們就沒有好下場了。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就從此老老實實的吧。”洛陽城中一處普通的宅邸內,卻是藏著好幾十的人。細細一看,竟然都是朝中官員。此時,便是其中一人在對那名張姓太監說道。

那張姓太監聽了那官員的話之後,頓時冷笑了一番,道:“你擔心有用嗎?別忘了你們之前做了什麼事,你覺得你還有老老實實的機會嗎?”

張姓太監聽那官員居然有了想要脫離自己的意思,頓時便是用語言威懾道。這裡所有的人,幾乎都逼過宮,要求重立一名新的太尉。

“那可是張大人的意思,便是太尉大人要追究的話,也只是追究張大人一個人吧。”那官員看著張姓太監,語氣冰冷的說道。

那官員說完,其他人也是幡然醒悟。他們都只是從犯而已,而且,皇帝也沒有另選新的太尉,他們自然沒有必要陪著張姓太監一起死了。

人性便是如此,有利益的時候,便是一股腦的都站了出來。但是等到要擔責任的時候,那些人卻是又退回去了。

張姓太監看了看其他人的神色變化,頓時便站起身來,走到那名官員面前。“你要知道,我們已經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咱家若是逃不了,你覺得你還有機會逃掉嗎?別忘了,先前太尉大人做事可是從來不講理由的。”

那官員聽了張姓太監這番話,頓時也是想起了之前被葉墨清洗的那些人。便是如此,那官員還是強鼓起勇氣,面色有些慌亂的說道:“那……那又怎樣,說……說不定太尉大人不……不追究我們呢?”

儘管那官員說出了那一番話,但是估計是連自己都沒有說服。若不然的話,怎麼會結結巴巴呢?

“既然如此,那你就別怪咱家不給你機會了。”張姓太監輕聲的說著,身子便靠到了那官員的身上。

就在張姓太監靠到那官員身上之後,那官員突然是雙目圓瞪,一張嘴大開,像是遇見了什麼即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

然後,那官員便是朝後退了兩步,離開張姓太監。這個時候,其他人才看得分明,那官員胸口血水不停的往外流。而張姓太監手上,卻是握著一柄帶血的匕首。

“你……你……”那官員抬手指著張姓太監,不甘的倒了下去。

張姓太監此時卻仿似沒事人似的,那官員的倒下似是與他完全無關一般。自己從袖子裡掏出了一塊白色的方巾,擦了擦那匕首上的血跡之後,張姓太監開口說道:“現在,還有人抱有幻想嗎?”

張姓太監都掏刀子殺人了,還有誰敢站出來受死呢?

“既然沒有人要離開,那麼,乾脆我們來玩個大的。”張姓太監看著下面的那些官員都是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冷笑了一聲,開口說道、

那些官員本來就不打算在有所動作了,可是,現在張姓太監居然說要玩個大的,那要大到什麼程度呢?“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