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發簡訊的人是劉赫,他又是在什麼情況下發的簡訊,連將簡訊寫完都來不及了?

謝衣蹙眉,想到那一群互幫互助的劉家人,他忍不住看向沈夜:“阿夜,我們還是儘快回去吧。”

當初雖然在墓中兵分兩路,但是他們說好了,劉赫他們在駐紮地等二人歸來,若是三日不歸,那麼離去也可。

現在,謝衣更希望那群人安全地在原地等待著他們。

沈夜自然不會拒絕:“聽你的。”

二人離開了廢井,越過了曾經的烏木橋,只是崖壁上本來垂掛下來的繩索,現在竟是空蕩蕩的不見一絲蹤跡。

看來還是出事了。

很明顯,有人不希望謝衣他們回去。

沈夜嗤笑一聲,將長鞭取了出來,謝衣瞭然地走到他身邊。下一刻,沈夜果然再次以鞭代繩,將鋒利的尖端插入了岩石之中。

因石壁溼滑,故而沈夜負責往上攀爬,而謝衣便在下方準備落腳點。每次沈夜收回長鞭在下一次甩出去前,他們的落腳點便是謝衣的長劍。

如此重複,在半山腰的時候,那繩索出人意料得再次出現了。

沈夜一把將繩索拉過來,便見那截口十分平整,顯然是被利器一刀砍斷。但是既然不想他們上去,為什麼不乾脆將整根繩子都處理了?

帶著疑惑,沈夜與謝衣終於沿著繩索而上,當那烈日帶著風沙迎面而來的時候,二人才明白,這一趟旅程算是走完了。

不過,在確定劉赫等人的安全前,這便不算是全然的結束。

沈夜與謝衣腳步匆忙地往約定的駐紮地趕去,一會兒的功夫後,嘈雜的人聲告知他們,劉家人並沒有離開。

謝衣一瞬間鬆了口氣。在那不遠處,可以看道忙碌的劉家人正在收拾著東西。

劉赫自然是最先發現他們的:“謝先生!沈先生!”那真誠的眼神,滿是喜悅。

其餘人也發現了,帶著或多或少的驚訝和驚喜,一個個跑上前來詢問情況。

“你們兩位沒事吧?”

“那裡真的有墓?”

“不會真的是疊穴吧?”

嘰嘰喳喳,好不熱情,連應該讓剛回來的兩人休息都忘了。

謝衣關注的卻是他們的傷勢,在場每一個人,包括劉赫,身上都纏著繃帶,有的傷勢輕些,只在手臂上有著抓傷,有的嚴重些,正躺在帳篷裡受著同伴的照顧。

沈夜皺眉道:“你們受到陶俑的攻擊了?”

聞言,眾人高漲的情緒終於有了些回落,劉赫苦笑道:“是啊,在棧道的時候碰到的,出人意料的多。”

現在看沈夜與謝衣的光鮮,真的覺得自己太過狼狽了。

早知道,還不如跟著沈夜他們走。

沈夜聞言挑起了眉,並不多說什麼。

謝衣一直記掛著那條簡訊,便將沈夜的手機拿出來遞給劉赫:“這條簡訊是怎麼回事?”

劉赫本來是微笑著的,看到那簡訊上的五個字後,臉色一瞬間陰沉了下來。

還不待劉赫說什麼,他身邊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也看到了,當下便滿帶怒火喊了起來:“那個傢伙就該死!”

“瞎說什麼!”年長的人拉了那人一把,看了面色晦暗的劉赫一眼,再看向沈夜與謝衣的目光便有些尬尷,“家醜,還希望謝先生不要問了。”

家醜?謝衣愣住了。

劉赫擺擺手,勉強笑了一下:“總會有知道的時候,還是我來說吧。”

這條簡訊的確是劉赫發的,在他們上來之後。

卻原來,劉軍與劉赫,竟然是同父異母的兄弟,更確切地說,劉軍是劉家掌權人的私生子。劉軍一直對倒鬥表現平平,也沒什麼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