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可惜罷了,無關痛癢的事兒,我根本不在乎。

況且,怎麼不能?有我為她作證,再以你的名義下令,噢,對了,城主大人的印,我已經拿到了,接下來不過是手續繁複一些,多些麻煩。

我再將知情者全都殺了,誰又知道,城主大人已是我的階下之囚呢?哈哈哈哈......”

耶訶雙眸睜大,她難以置通道:“你,你怎會知道我的印璽兵符藏在何處......”

聖祿取出一把精緻的小刀,片下一小塊腿肉,遠遠扔在耶訶身上,她道:“城主自身難保,就別擔心你那沒良心的男寵了。

趕緊吃點吧,吃飽了我好送城主上路。相識一場,至少也要讓大人做個飽死鬼不是?”

耶訶冷冷的看著聖祿,道:“你故意的,你想害死她,澤真什麼都不知道,沒有我,她壓不住那些人。”

聖祿做出一副心虛,生怕被人聽到的模樣兒,她小聲道:“城主大人,這種話,也是能隨便宣之於口的麼?這要是被澤真知道了,她該不認我這個姐姐了。

是她自己貪心,主動向我開口索要,她要兵器,要人,她要的實在太多了......

為了滿足她的胃口,我只能出此下策了呀,萬一她壓不住場面,一不小心死了,又與我何干呢?”

耶訶神情悲傷,不是為了自己,是想到那個受盡苦難折磨的小女郎,錯付他人,誤信聖祿。

她已經被矇蔽心智,根本不知道到底誰才是她真正能信任的人。

機關算盡,到頭來她依然是竹籃打水,空歡喜。

耶訶將身上的碎肉摘下來,一把扔在地上,看著籠外得意忘形的聖祿,吐出兩個字,道:“毒婦。”

聖祿見她不吃,當真從袖中掏出鑰匙開啟鐵籠。

耶訶在聖祿開門的一瞬間就撲了上去!

聖祿早有預料,她卻躲都懶得躲。

畢竟,耶訶的實力已經大減。

這些天被囚禁在此,又連續幾天水米未進,哪裡還有什麼力氣。

無論是她的反應速度,還是攻擊力,都已經對聖祿造成不了任何威脅。

聖祿直接伸出一隻手接住哇哇大叫著撲過來的耶訶,本著小心駛得萬年船的謹慎原則,她還是在耶訶舉起拳頭之前拿出一支情花......

那情花嬌豔欲滴,花瓣上似乎還帶著一絲淡淡的香氣,可在耶訶眼中,卻如同惡魔的詛咒一般可怕。

耶訶看到花,表情立刻有些驚慌失措,理智告訴她要拒絕,不能吃,可是她的身體卻不受控制的湊了上去。

“還是情花好用啊,就是太難找了......”聖祿看著耶訶的反應,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不一會兒......

聖祿饒有趣味兒的看著一臉陶醉的咀嚼著情花,還撲在自己胸口使勁兒磨蹭的耶訶,忍不住抬手摸摸對方的腦袋。

被聖祿摸的舒服,耶訶再次難受的哼哼唧唧起來。

她一邊在聖祿的脖子上臉上胡亂親吻,一邊理智尚存,幾乎帶著哭腔的發出幾聲軟綿綿的呻吟加威脅,

“聖祿,我要殺了你,你卑鄙......”

‘啊,好難受,好熱......’

“我殺了你,混蛋......聖祿,你,你敢碰我,等我恢復我一定,我殺,嗯啊......”

耶訶艱難的抵抗著身體的本能,想要遠離聖祿,她才不要和這個歹毒的女人靠近。

只是耶訶剛剛努力爬開一點點,聖祿就好整以暇的主動扯了扯自己半邊衣袖,露出一大半的凝脂般的胸脯臂膀。

帶著惡作劇般的笑容說道:“是嘛,既然城主大人不喜歡,那我走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