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訶兩眼看得發直,一個控制不住就啃了上去,她只覺得眼前之人美到極致,身體此刻饞的厲害。

“......不,別走......想要,我,好難受......”

聖祿笑的開心,她並不抗拒耶訶的親近,還一下一下輕輕撫摸耶訶的脊背,撫慰她悸動的身體。

揶揄的問道:“呀,偉大的城主大人,最最尊貴的王女殿下,您不是討厭我,要趕我走麼?

不然就要殺了我,您這樣抱著人家親個沒完是什麼意思啊,害得人家都搞不懂了呢......”

“閉嘴聖祿,殺了你,嗯....哼......你敢不給,我殺了你.....”

耶訶罵罵咧咧的和聖祿親熱,燥熱酥麻的奇異感覺充斥全身。

聖祿同情的看著情難自控的耶訶,嘆息道:“我提醒你多少次,叫你這段時間一定要藏好,要躲起來,你非是不聽。

這下好了,讓你吃個教訓,看你還敢不敢不聽我的話。

雨季如此漫長,你這個笨蛋還不肯找伴侶,非要等到自己真心喜歡的。

隨便誰只要得到情花都可以害你,多少人都在惦記你的位置,虧你還如此天真,老是這樣,叫我如何能放開手腳.....”

聖祿一邊數落已經迷糊的耶訶,一邊取出隨身攜帶的包裹,帶著耶訶一起走到桌子旁。

耶訶仍然像個甩不開的樹袋熊一般掛在聖祿身上到處啃。

只見聖祿來回倒騰幾個小瓷瓶,反覆嘗試配製最適合耶訶身體的解藥。

每配好一個,便拿起一個小瓷瓶放在耶訶的鼻子下給她嗅聞。

連續試了十幾個,耶訶依然不清醒,聖祿肩膀上被啃的青一塊紫一塊的,衣服也被她扒的不成樣子。

“哎呀,你是真夠煩人的,鬆口,去去去,我忙著呢......”

耶訶下口不知輕重,有時甚至會咬出血來。

聖祿被她啃的有些痛了,就會停下手中配藥的動作,抬手彈她一下,待耶訶吃痛鬆口了,聖祿又繼續轉身配藥。

時間拖的越長,耶訶得不到緩解越是虛弱。

聖祿嘆了口氣,解藥沒配出來,今天又是白忙活兒的一天。

沒辦法,解藥配製失敗,聖祿只能用特殊的按摩穴位的手法替耶訶用物理方法稍微緩解一下她的症狀......

上古國的王室相當於未進化完全的半獸人,實力越強,殘留的獸性越多。

獸性越多,就越容易被情花引誘。

把耶訶關在這裡,是最安全的所在。

等自己趁這段時間配出解藥,以後每個雨季,就沒人可以再用情花暗算耶訶。

等到耶訶舒服的睡了一覺,從柔軟的大床上醒過來,看到自己赤身裸體的躺在聖祿的床上,雙手被反綁著。

想起被聖祿強行餵了情花,自己還沒忍住撲了上去......

耶訶羞憤欲死,傷心不已的把腦袋埋在被子裡哭了起來。

聖祿還在一旁擺弄著她的一些珍藏寶貝,聽到耶訶哭哭啼啼,她才回頭看了一眼,調笑道:

“吃虧的可是我,要哭也是該我哭才對,城主大人哭個什麼?”

耶訶這下也沒有再喊打喊殺了,只是哭著指責聖祿的無恥行徑,她是真的很傷心,很難過。

“聖祿你太過分了,你卑鄙,你這個叛徒,你耍陰招,你跟我玩這麼髒,是誰指使你來害我,他們到底給了你多少好處,比我給的多你就來害我......”

耶訶沒怎麼罵過髒話,所以罵人也是翻來覆去那幾個詞。

聖祿聽她罵人都想笑,耶訶太傻了,活該被人欺負。

“聖祿,你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