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頭看向四面屋頂上站著的那幾人,正是百日裡議事廳的眾人。

那兩名女祭司則是站在了更遠,更高處,像兩個局外人,默默注視著府中發生的一切。

李傳真隨手抓住一個正在逃跑的倒黴蛋,她將短刀橫在這位不幸的路人甲的脖子上,當著所有人的面,緩緩割開那人的喉管。

路人甲痛苦的捂著脖子,鮮血從他的喉嚨汩汩冒出,李傳真一鬆手,那人便倒在地上,接著抽搐幾下,便沒了動靜。

如此殘忍的手段看得眾人眉頭直皺。

殺了太多人,李傳真的手上沾滿了黏稠的鮮血,握刀的手很是打滑。

她站在原地,十分挑釁的朝眾人笑了笑,然後將手中刀插在地上,旁若無人的掀起衣襬。

擦拭著手上的黏稠的猩紅,衣服放下,浸溼下襬的血手印還在往下淌著血水,甚是駭人。

“哼,囂張,我來殺了這瘋狗”

一名年輕護衛統領率先沉不住氣,抽出佩刀,從高牆上一躍而下,氣勢洶洶便向李傳真殺來,由上而下,接著下沉的重力,一刀,便打算結果了對方!

李傳真刀都懶得拔,一記鞭腿便將此人掃飛數米,倒在地上嘔血不止。

護衛統領眼中驚駭莫名,他捂著胸口不斷的往後倒退,

道:“不可能,這,怎麼可能,一流,咳咳,哪有這麼容易,晉升一流,救,救我……”

李傳真拔出地上的刀,走到此人的面前,將刀又像之前那樣架在他的脖子上。

她笑著問道:“現在,我問你答,你說,我們倆到底誰才是狗?”

“饒,饒......\"那護衛還沒說完,李傳真很是不滿的將刀一喇,送其投胎。

她隨即從懷裡掏出一個小本本,準確的翻到其中一頁,炭筆在其名字上打了個勾,

她一邊勾畫一邊對地上的屍體耐心解釋道:”很遺憾,這位同學,回答錯誤,我問你什麼,就該答什麼。

下輩子記得先聽清楚老師的提問再回答,不然答辯的時候容易掛。“

又完成一個復仇指標,李傳真滿意點頭,重新將記仇本放回懷裡。然後對著眾人冷冷道:

“好了,下一位,等下我叫到名字的同學請主動舉一下手,謝謝配合。

”嗯,大概,就像這樣......”

李傳真擔心這些古人不懂遊戲規則,還好心的示範了一下如何舉手。

接著,她重新將目光投向屋頂上站著的幾人,眾人忍不住齊齊倒退了一步,凡是被其眼神掃過,皆是感到一陣惡寒。

他們雖然有些聽不懂李傳真在嘀嘀咕咕說些什麼,不過,就這種神經兮兮的樣子,看著就讓人渾身不舒服。

”她,她當真已經晉升一流,此事你我已經管不了了......\"

只是看其一擊,有人心生退意。

一個身材胖碩的將領,臉色難看的說道:“她是聖祿的手下,晉升一流很稀奇麼?

守門人要是連這點水準也沒有,那才讓人笑掉大牙。

其中一個年紀稍大的女將,惡狠狠道:”都怕她做甚?

一條瘋狗而已,我們一起上,今日若是讓她活著離開城主府,你我顏面何存?上“

那女子說完就要自己率先往上衝,回頭一看,其他人卻撇下她各自跑了,

邊跑還邊罵道:“她爺爺的,這瘋狗都已經晉升一流,再一起上還有個屁用!

要上你自己上,我們要去搖人,你先頂著吧......”

那女將眼看李傳真又開始掏出她那個催命的小本本,開始挨個點名。

她嚇得手腳都有些不聽使喚,一時不知是該衝上去拼死一搏,還是該賭一把,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