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

“本來想按高矮順序的,既然你等不及,那就從你開始吧,浦鮮禾妹。”

被李傳真念出名字,那女將只覺得遍體生寒,提不起半分戰意。

她傻在原地,眼睜睜看著李傳真朝她一步步走來,然後像對之前那人一樣,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冷漠的聲音就像從地獄裡傳來的召喚亡靈的勾魂使者,浦鮮禾妹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

“我問你答,白日,你說的,誰是犬人?”

浦鮮禾妹喉頭乾澀,恐懼讓她忘了該如何發出聲音,不過還好,她在最後一刻回答了李傳真的問題,

她艱難道:“我是犬,我是犬,我......\"

又是乾脆利落的一刀,浦鮮禾妹捂著滋滋冒血沫的喉嚨,她嘴巴一張一合,像一條岸邊即將乾涸的魚,眼中滿是不甘和疑惑。

李傳真又在小本本上輕輕一勾,對著死去的女將解釋道:“抱歉,你超時了......\"

怎麼答都是死!其他人遠遠望見這恐怖的一幕,嚇得連忙轉身跑得更遠。

他們只恨爹媽當初給自己少生了兩條腿兒,不能跑得更快些。

“我有說讓你們走了嗎?”

李傳真雖變回女子之身,卻還穿著之前的戰裙,看著逃跑那幾人的背影,她像個發狂的地獄惡女一般仰天咆哮道:

“我讓你們跑,我讓你們跑!”

“誰跑誰死!都得死,給我死!我要你們給我陪葬,啊啊啊......”

這樣的癲狂太過駭人,讓其他人更加不敢停留。

李傳真越是狂叫誰跑誰死,但誰敢停下來看看是不是不跑就不死。

畢竟那兩個不跑的已經躺地上了。

人群已經被李傳真嚇得四散而逃,但那兩個聖祿手下的女祭司仍然停在原地,一動不動。

她們如同兩個畫外之人,衣袂飄飄,白袍鼓盪,她們只負責默默監視李傳真的一切行動,並不插手眼前之事,彷彿這裡的一切與她們無關。

李傳真能感受到這兩個女人身上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她冷冷的看了這二人一眼,選擇避開這二人,無視她們,直接繼續追殺其他人。

現在,聖祿的行為,已經徹底激怒了她,李傳真越發憤怒,她雙目赤紅,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那胖碩頭領,一回頭,看到那個殺紅了眼的女魔頭直直的朝自己衝殺而來,心中暗罵倒黴,他目眥欲裂,

連忙急聲道:”完啦,我完啦,分頭跑,去找執法,找暗部,找無頭女,找撒改女......\"

最後一聲,帶著慘叫,直衝天際,

\"去城門,找,矛,女!“

聖祿,你確實很了不起,步步料敵於先,把我玩弄於鼓掌之中。

“好,好的很,跟我玩空手套白狼,玩仙人跳,喜歡玩兒是吧,我讓你玩,我陪你好好玩......”

李傳真咬牙切齒,面孔猙獰癲狂。

她閉上眼睛,五感全開,方圓十丈皆在她的掌控之中。

”你們,一個都別想逃!“

靜謐安寧的秩序之城此刻火光沖天,城中四處,街頭巷尾,不時便有慘叫之聲響起。

每當執法隊隨著慘叫聲急忙趕過去,他們也永遠都會慢上一步。

李傳真會故意當著他們的面將人殘忍割喉,然後轉身逃離,繼續潛伏進黑夜中,等待下一個落單的獵物。

她並非打不過這些執法之人,現在的李傳真無所畏懼,她只想拉著這個城市所有的外星人給自己陪葬。

那麼多的道理,那麼多的善惡,每個人都有殺她的道理,去他孃的!

憑什麼!

這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