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受罪,她已經快要這間屋子裡被憋得發瘋了。為了混時間,她每天干的事兒,就是嘴裡反反覆覆地念叨一個名字,然後拿著筆在紙上一遍又一遍地寫出那個名字來。

在這種情況下,見到佔色,她自然沒有什麼好臉色。

當然,她也不再需要偽裝了。不僅說話,就連呼吸都生硬無比。

“你來做什麼?”

為了避諱談化內容被別人聽見,佔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