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佩服。”

阿苒微微一笑,道:“要證明也不難,但我需要點時間。”

郝源道哼了一聲,道:“你要如何證明?又要多少時間?一年還是一個月?”

阿苒略微沉吟,道:“三天!我只要三天就夠了。”

顏九針冷冷的看著她,半晌,才道:“就給你三天時間,若是你無法證明,我會親自將你們送下山。”他的語氣並無變化,可聽在姜斐耳裡,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阿苒並不瞭解顏九針的為人,只點了點頭道:“行,三天就三天。可我若是證明了呢?”

顏九針看了何意一眼,聲音清冷的道:“我在他身上只施了四針,還有五針未下。這四針只不過暫時抑制住他體內狂暴的真氣,引導其自動消散平息。既然你說他曾經中了明華針毒,又染上了痙症……只要你能證明,我就有把握根治他右手的麻痺與耳疾。至於走火入魔之症,”他環顧四周,臉上嘲弄的一笑,“在座諸位千里迢迢來藥王谷參加藥王神煉,沒有點難度可怎麼辦?”

ps:

注'1':蛾風,一般分為單蛾或雙蛾,是指扁桃腺腫大或膿腫。

注'2':牙癰風,指牙齦炎。

注'3':耳防風,指中耳炎。

注'4':叉喉風,指的是急性咽喉炎。

注'5':出自清朝梁廉夫所撰的《不知醫必要。時疫》。

注'6':癘病,即為麻風病。某些醫學資料表明青黴素無法有效抑制麻風桿菌。

☆、153 折服(上)

阿苒讓藥王谷的人幫忙將她山下的行李運上山來,並再三告誡,運送時千萬小心,不要碰撞翻倒。她向姜橧借了一間暖閣,又命廚房燒了一大鍋牛肉湯,自己則與施槐巍一起穿上了沸水清洗曬乾後的白大褂,連頭髮也用乾淨的白布蒙了起來,並在臉上佩戴了棉布口罩。施槐巍之前十分牴觸這一身,總覺得像是在披麻戴孝;可時間長了,還是覺得白布較之其他顏色的棉布更容易分辨汙髒,習慣了也就沒覺得如何了。

施槐巍是個糟老頭子,就算當眾脫光別人都沒興趣;阿苒卻是個妙齡少女,眾目睽睽之下穿戴外袍,居然一點都不避諱。幾個老學究忍不住搖頭嘆道:“世風日下……”

姜斐十分好奇,見阿苒神色自若,便大大方方問道:“我能站在邊上看麼?”

阿苒在以試驗檯為圓心約莫一丈的位置放置了數枚一人高的長頸立瓶,用紅綢綁在立瓶的細頸上,道:“你們可以站在紅綢所規劃出的範圍之外觀看,只不過實驗開始以後,儘量少開口就行了。”

郝源道臉上十分不屑,低聲道:“故弄玄虛。”

只有曾老爺子頗為虛心,問道:“何姑娘,你們這一身並紅綢圍欄又是何故?”

阿苒沉吟片刻,道:“因天地間風邪無處不在,我們身上頭髮上都可能沾染風邪,用口罩衣袍護住體表,一來是放置試驗中有毒的風邪入體,而來是防止我們身上所沾染與鼻口中撥出的風邪汙染試驗樣本。你們若想全程圍觀,離得遠些對彼此都好。”

阿苒用乾淨的白棉布沾著烈酒擦拭了桌面,又將早已準備好的四隻清洗乾淨的酒壺取了出來。她將其中兩兩分組,一組是普通酒壺標記為對照,另一組則在壺嘴處略有差異,其中一隻酒壺的壺嘴在讓藥王谷的人幫忙燒製時特意朝下扭曲延伸出一寸三分,另一隻的壺嘴則在前者的基礎上又多扭曲了半圈。使其開口朝上。

阿苒在將牛肉湯汁倒入後,用蠟將壺蓋徹底密封,並將其束之高閣。一面又取了四隻乾淨的酒盅,同樣倒入等量的牛肉湯汁。她在第一隻酒盅上標記為對照。剩下三隻酒盅則分別標記為最低,居中與最高。待肉湯冷卻後,阿苒往後三隻酒盅中加入了事先製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