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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為了救他特意來巧匠宗尋求幫助。
司馬珏忽然打斷道:“你把這些都說給我聽,不怕我從中作梗麼?”
阿苒意興闌珊的道:“反正我已經盡力了,他能不能獲救就看上天的意思。眼下你我都被在這荒島上,就算你知道了又能如何?當然,如果你真的能從中作梗的話,自然也做好了與我一世為敵的準備。你是個聰明人,實力與手段兩樣都不缺,我不說你也遲早會知道。與其瞞著你,還不如這樣說開了好。”
司馬珏沉默了一會,忽然低低的笑了起來:“確定自己不喜歡,所以就完全不給希望麼?”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你可真殘忍哪,阿苒。”
阿苒垂下眼眸,淡淡的道:“多謝誇獎。”
司馬珏慢慢道:“不過很可惜,這世上只要我想,沒有我得不到的。”那雙琥珀色的眼眸漸漸變得鋒芒畢露,就像是一瞬間從柔軟溫順的小花貓自然而然的轉化為兇狠凌厲的金錢豹。
阿苒看了一眼床邊的含霜,心中定了定,朝他冷笑道:“你大可以試試看。”
司馬珏毫不示弱的望了回來。之前還勉強能和諧相處的兩人,此時卻是你瞪著我,我瞪著你,彷彿要用視線將對方盯穿似的。
ps:
注'1':昆布,即為海帶。
注'2':短打,又稱裋褐,古代漢服中的一種,如圖片所示。
注'3':《莊子。異苑》曾記載:“介子推抱樹燒死,晉文公伐以制屐也。”三國時,司馬懿曾將平底木屐用於行軍,在山上穿行時以防蒺藜;到了魏晉時期,木屐極其興盛,男女皆穿。
☆、206 與病嬌獨處的日子(下)
一時間,山洞裡氣氛詭異無比。
果然她還是應該一個人搬出去住兩天,至少得把小日子熬過再說。身體不適還與這種危險的傢伙呆在一起,實在太不明智了。
就在兩人劍拔弩張,一觸即發之時,忽然一道驚雷落了下來。
司馬珏直接朝她撲了過來。
阿苒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含霜,厲聲道:“司馬珏,你敢亂來我就……”
少年非但沒有退後,右手直接握在了劍身上,鋒利的劍刃很快就劃破了他的肌膚,鮮血滴滴答答的落了下來。
阿苒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她怔怔的望著他,那雙琥珀色的貓眼複雜到讀不出任何表情。
司馬珏彷彿絲毫不覺得痛似的,繼續往前逼上兩步。阿苒不自覺的往後退去,可她背後就是石壁,當下只能小心翼翼的道:“別過來了,你再用力,手指就要被削斷了。”
司馬珏深深的凝視著她的雙眼,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直到可以感覺到彼此的鼻息。
不知為什麼,明明外面的雨聲嘈雜不已,她卻還是能聽到那如鼓聲般劇烈的心跳。阿苒不敢用力抵抗,含霜的鋒利可不是鬧著玩的,溫熱的鮮血順著劍身落到她手上,讓她幾乎握不住劍柄。
司馬珏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極其罕見的以一種強勢的姿態將她圈在了自己的懷裡。他的聲音低沉而安靜:“要麼你現在就殺了我,要麼……”
阿苒的眼眸不由自主的張大,這種凝重壓抑卻又香豔**的氣氛,幾乎要將她逼得喘不過氣來。
可惡。
他篤定她不會對他下死手!
司馬珏微微側過臉,他一直注視著她的眼,每靠近一寸都稍稍頓了一下,彷彿在等待著死亡的審判,又像是妖魔在蠱惑著人心。
——放棄抵抗吧,在這荒無人煙的海島之上。只有你和我。
——你與他經歷過的一切,他都早已不記得了,即使再喜歡他,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了。
——他體內被藏鈴衣種下了情人蠱。即使巧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