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個歸屬吧,是屬於人民的,這,沒有偷換概念。為什麼人民在自己的土地上建個窩還要收費?沿街叫賣還要挨暴打,貨物被沒收?在自己的國家裡還要辦暫住證、流動人口證?也許有人會說,他們是無證商販和住戶,沒有辦合法手續,也就是說沒交錢,可是有了合法手續的車輛,為什麼還要被扣押、罰款,氣得受害人用剖腹來證明自己的清白?還有為什麼住在一起的合法夫妻,還要被扣上嫖娼的罪名?

如果做人做不起的話,可不可以申請退出人籍,加入弱勢群體的動物籍,接受保護?

祖祖輩輩在這塊土地上住了幾千年的主人,沒有永久屬於自己的家園(哪怕是個窩棚),整天提心吊膽,擔心自己的家在哪一天會被自己的僕人給毀了!

肖博什麼也沒說,他有想法,沒辦法!大連除了旖旎的風光,爽口的啤酒外,還有一個神秘的力量……象一口古井,深的不知道有多深,黑的不知道有多黑,這一切,一句話:沒錢肯定玩不轉。如果把金錢貼在拔掉羽毛的醜小鴨身上,醜小鴨馬上就變成金鳳凰,誰再說錢不是萬能的看我不抽他的嘴巴!

他眼前慢慢浮現出一幅畫面,在煙霧繚繞中越來越清晰:在一個多功能餐廳裡,坐著一桌經歷煙熏火燎、酒精考驗的狼眼兔子頭鱉羔子們,他們激情洋溢舉杯相慶,每個人面前的桌子上不是餐巾紙而是擺著厚厚的一搭搭信封。祝酒詞一定是:偉大的白領精英城市!新興貴族富翁們今天生日快樂!戰無不勝的權利萬歲!這個勝利屬於銀行,屬於成功的輿論導向宣傳,屬於勤勞勇敢的公僕,屬於所有熱愛金錢萬能的人們!

拿別人的錢,揣在自己的兜裡,讓他們去哭吧!

肖博在家想這些事怎麼也想不通,不得愁死,也得悶死!更麻煩的是,他才洗的衣服晾涼在窗外,已經被風吹乾了,還未來得及從窗外收回來,樓上的就把溼淋淋還在滴水的地板布晾在窗外,把他的衣服點了天燈或是星星點燈。幹可忍,溼不可忍!肖博被深深激怒了,一個高蹦上樓,衝動地敲開高鄰的門直問為什麼,而他父親礙於情面,不好去勸急得直搓手,在樓下團團亂轉,怕他由此影響了鄰里關係。在這種內外交困的情況下,肖博最直接的解決辦法就是離家出走,出去散心。

燕窩嶺

你搶小孩的衣服啦。你嘴唇怎麼是黑的,難道是傳說中的烏鴉嘴?

肖博看見烏梅大墨鏡遮住半張臉,身穿了一件短短的白碎花漏臍背心,外加白色輕質紗短裙,頭上戴了一頂柔和嬌豔條的漂亮圓草帽,帽頂上還插有根獨特的羽毛,像小旗或鬥雞豎起的羽毛。腳上是一雙白色的球鞋,手撐一把紫色的小傘,映出她的臉色也不很白,肖博反而覺得她素面的膚色更加美麗、健康。小包包也是白色的,斜斜跨在肩上,很休閒的樣子。

你才烏鴉嘴!我沒錢買衣服了。烏梅滿不在乎地反華唇相譏道,還說我呢,你看你大熱天捂了個長袖,長袖忽閃忽閃的特里特勒,滿大街那個男人像你這樣子,你衣服是租來的?

我胳膊上的面板紫外線過敏,怕暴曬,鞋子合不合腳,只有自己知道。我管別人怎麼看我,自己舒服就得了唄。我又不是給別人活的,我衣兜裡還想揣個生雞蛋,想看看能不能孵出小雞來。你看你那個長頭髮悶不悶呀!你還覺得挺美,其實是…。。。肖博準備開始反擊,但是得迂迴前進。

他大著舌頭說:“你那麼純………那麼蠢姐,我都擔心空氣不純淨把你給汙染了!冰清玉潔………病情鬱結,哪能沾上灰塵,應該一塵不染………愚蠢不傳。

那是,這還差不多。看來馬屁效應奏效了,拍得很受用,烏梅微微一笑,心安理得地接受了。

新夾的直板好看吧!烏梅得意地捋捋頭髮梢,賣弄風情。

還飄逸呢。穿這麼暴露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