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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其樂就像打醉拳。為什麼人活得那麼壓抑?
它們熱烈地開著,不管別人怎麼看,根本就不是給別人活的,有自己的特色,好像大連這水土特別適合它生長,生長很快,槐花開的很盛、很香。土生土長的槐花,算不算大連的土特產?
這普普通通的槐花,展現出不曾有過的奇異景象,把山山嶺嶺打扮得冰晶玉潔。
串串槐花如在萬千盞雪白色的射燈,燦爛的燈光下,把白裡方圓的舞臺照的通明鋥亮,等風起時讓風聲與自己身影獨舞。
烏梅已經瘋狂起來,像一隻小鳥,從一個地方蹦到另一個地方。圍著槐林上竄下跳,撲騰翅膀:一雙纖細修長白皙的面板泛著柔和的光的手臂,歡呼雀躍,拽下一串串,槐花在手裡呵著、嗅著。她已經因為快樂而變得紅紅的臉蛋,則充滿歡快和朝氣。
烏梅突然童心大發,在一棵槐樹前停住,高高地跳起,拽住樹枝,小心翼翼地從樹上折了一支槐花,滑斜插在鬢角,東搖西晃地跑到肖博面前:“怎麼樣?好看吧!。”
她想讓肖博給她的審美觀點做一個鑑定,並打分。她還存個奢望,希望從狗嘴裡能吐出象牙。
做人還是厚道點好!做這種事情一點沒有羞恥感,居然還有臉邀美買好!
對她這種公然踐踏破壞公物、損公利己的行為,當然肖博是要鄙視,要扣分了。他決定義正詞嚴的鞭撻她,把她打翻在地,踏上兩隻腳,讓她永世不得翻身做人。
為了掃她的興,不跟她同流合汙………劃清界線,肖博口沒遮攔,想也沒想,哪壺不開就提哪壺,以關公在白馬之戰的口吻說道,我觀之,你如插草標賣身耳。
肖博話一出口,就覺失言。果然拉口倆人的角色就發生了轉換。烏梅漲紅了臉直如關公,雄視百萬山林,如入無人之境,大義凜然、氣憤填膺地怒斥道:“你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就閉嘴!狗嘴裡是吐不出象牙的。”
肖博自覺沒趣,急忙鳴鑼收兵。但又不甘心失敗,想給自己找回點面子,就用二外,蚊子的語言喃喃說,我吐不出來,你吐給我看看!不像賣身的,那就像個青樓賣笑的吧!
揭人不揭就是說,不要在眾人面前,揭露他的真面目,讓他下不來臺。打人不打面就是說,打小彙報要在背地裡打。肖博的這種不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的惡習永遠不改,永遠別指望從狗嘴裡吐出象牙!
他們繼續在明亮的槐林穿行,走過一片開闊地,在一棵小槐樹邊停住。
“啊!”你看這樹上的槐花都把樹枝壓彎了。我還是幫忙把槐花搖下來吧?”
女人記性真差,烏梅轉眼就忘了剛才的不愉快說道。“這倒是個不錯的注意,你可以試試。”
是麼?那我搖搖看——”烏梅說著使勁晃動了一下樹幹。啊——怎麼會這樣啊?”她喊叫著從樹下蹦出來,滿身、滿腦袋覆蓋著雪白的槐花………搖落一身春,猶如披著春衣一般。烏梅撲打著身上的槐花,彷彿找到了靈感。春天的影子在面前越來越清晰,不是遠在天邊,不再懷疑,是不是真的聞到那春天的味道?
風又拂過片片純白色的燈蕊的那一刻,彷彿眼神不經意回眸點亮燈芯的驚喜雀躍的目光,卻始終有種說不清的讓人心疼的憂傷,沉溺於悲情,但不知所痛何事。
凝視槐花;眼裡盡是無奈的憂傷。簡單的黑與白,憂慮看起來也簡單很多。淡淡的哀傷,在遺憾什麼,風吹過,那種清冷仍然拂之不去…。。花色蒼白缺少陽光,唯一神情只有憂鬱,破碎的片段拼湊的樹身滿是傷痕,孤獨的身軀摸索著荒蕪。落寞的身影惹人憐愛;讓人回味和牽掛,讓人不能忘懷。
“冬日雪種,
海風孵化,
展開冰清玉潔的花翼,
像純真活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