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無命月影,你二人把馬車趕到一個安全方便的地方藏起來,以後出行買個東西也方便些,只是記得將痕跡抹去。”

得到他們的回覆後,楚雁回走向後面的馬車,將太后給扶了下來。

眾人見到太后,紛紛怔了一下,繼而抱拳躬身道:“參見太后,參加銀屏公主。”

“呵呵呵。”太后笑著,無奈的搖搖頭道:“眾位實在不必多禮,如今大昭已亡,整個皇室就剩下我和銀屏,哪裡還有什麼太后公主?以後就叫我老夫人,叫銀屏屏兒吧。”

“是,老夫人。”

眾人應和著,沒有再多話,便上了思慕崖,阮氏等人見到楚雁回,少不了一番寒暄。

“祖母、娘、姑姑,那些家長裡短的話你們等會再說,祖母和爹爹他們還等著聽京中發生的大事呢。”早已經等不及的阮二前來催促道。

“那回兒你快些隨你表哥去吧。”阮氏極為通情達理的道。

“嗯。”

楚雁回輕輕應了一聲,立即隨了阮二到了一處議事大廳。放眼一瞧,呵,人還真不少,太后和阮文清年紀長坐在上首,幾府中能來的成年男子幾乎都來了。

“雁回,快些坐下說話。”阮文清如今對楚雁回這個外孫女是喜愛得不得了,連忙指著專門為她預留的椅子道。

“多謝外公。”楚雁回也不和他們客氣,對大家見禮後坐了下來,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溫熱的茶水。

從昨兒中午到現在,她不但粒米未進,甚至連水也沒來得及喝上兩口,真是又渴又餓。

“表妹你倒是開始說呢,那蕭問情劫走文側妃後就不見了蹤跡,怎麼會又出來了?”阮二翹著個二郎腿,坐沒個坐相,看似不在意,實際上比任何人都性子急。

“你這小子,你表妹趕了那許久的路,就不能讓她歇口氣?”阮文清沒好氣的嗔道。

“……”阮二嘴角抽抽,這還是他的親祖父嗎?偏心眼的老傢伙!

“沒事,外公,我馬車上歇夠了。”楚雁回挑釁的看了阮二一眼才道:“蕭問情這次到京城,只怕就是專門為了尋仇的!”

“尋仇?尋什麼仇?”有年輕一輩不知道南宮浩蕭問情之間的恩怨,不由問道。

楚雁回簡單為他們講了南宮浩將文秀怡賜給賀靖仇的事,然後道:“蕭問情對文側妃情根深種,是以對先皇生了恨意,從而生了報復先皇謀取權利的心思。如果我沒猜錯,蕭問情本就是個小人,所謂的俠名,不過是他偽裝出來攏絡江湖人士的一種手段罷了!”

“這麼說來,皇上的死與他脫不了關係了?”景天本就文韜武略,是個心思縝密的將帥之才,一下子就想通了一些事情。

“舅舅猜的沒錯,蕭問情在一個月前便暗中與蕭貴妃勾結上,給皇上每日喝的湯裡下毒,那毒本身服食一點點就會有問題,蕭貴妃卻是連續一個月給了皇上服用,更加加速了皇上的死亡。”

楚雁回說著,有些歉疚的看向太后道:“太后,我在之前得先皇召見的時候,便看出他與從前大有不同。我離開時從文海公公口中得知,一直有太醫為先皇請脈,並不曾有什麼問題。

連太醫都查不出什麼,我也並未太在意。然而昨日白天看他,氣色竟是越來越好,我心裡感到這事太不正常了。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我便去找了上官大哥,將先皇的狀況反應給了他,上官大哥翻閱典籍,查到他是中了一種叫做忘情的絕世之毒。

中了這種毒後,表面看來精神狀態極好,實際上卻查不出來他身體有任何問題。待到看起來越來越好的時候,便是病入膏肓之時了。是以我才判斷出先皇定然命不久矣。只是我和夫君與南宮琦有個人恩怨,他對夫君也有著很深的成見,我想著他若是做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