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必定會以我在意的人來威脅我們,是以我便想著讓大家先躲一躲,等過了這段時間再視情況而定,哪裡知道蕭問情卻是來插了一腳。”

“這毒無解嗎?”太后問道。

“無解,除非在中毒的早期便割除……男根。”

縱然是現代人,但是在男人面前說起這樣隱晦的事,楚雁回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她並未告訴太后她早就知道南宮浩中毒的事,也將割除男根的事往早了說。畢竟南宮浩是他們南宮家的人,她要是說出她早就知道南宮浩中毒而不救,太后和銀屏公主心裡肯定不會舒服。

“嗯,雁回丫頭你繼續說。”太后神色如常,也不知道信了沒有。

楚雁回點點頭,繼續道:“原本南宮琦母子二人慾謀奪皇位,蕭問情突然出現殺了南宮琦。我們離開的時候他已經控制了京中數萬禁軍,朝中大臣定然也在他的掌握中,想來不日就會登基稱帝了。”

“想不到蕭問情竟然有這樣的野心!”

景天一聲不屑輕嗤,繼而感慨道:“得虧雁回丫頭觀察入微,送信給我們,否則我們或許還矇在鼓裡。這次的事來得太突然,我們一點防備都沒有,等到反應過來時,只怕已經成了甕中之鱉,想要輕鬆脫離蕭問情的掌控,必定少不得流血犧牲,雁回你可是救了我們好幾府的人啊!”

楚雁回微微一笑,掃了在場眾人一圈,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要是旁人遇到這樣的事情,定會以為雁回在胡鬧,看到眾位長輩都聽了雁回的話離京,雁迴心裡感動不已,真的非常感謝大家對雁回的信任!”

“我們自然也不是隨隨便便就信一個人的!”阮博文笑著道:“雁回你平日雖然看似厲害,更是得理不饒人,實則心思縝密,踏實穩重,做事有理可循,有著遠超同齡人的果斷和睿智,斷然不會隨隨便便說出那樣的話來!是以你外公只稍稍尋思後,讓我們收拾一下就上路了。”

楚雁回哪裡能說她兩世加起來其實已經快四十歲了?吐吐舌頭道:“大舅舅,雁回哪裡就有你說的那般好了?真是讓雁回羞愧不已。”

“回兒你不用謙虛,這次若非你果斷果決,我們定然是出不了城的。”阮文清與有榮焉。

楚雁回有些歉疚的道:“外公,其實說到底,還是我連累了你們,原是想避開南宮琦的逼迫,哪裡知道現在卻是連京城也回不去了。”

“雁回丫頭,你不用說什麼連累不連累的話。”賀氏旁支一位伯伯道:“與其要我追隨一個亂臣賊子,還不如尋個地方種地去!我覺得沒有比現在更好的結果了,相信在座諸位不乏與我有同感之人。”

“賀兄這話說得沒錯,我寧願丟了這一身官袍,也不會跟亂臣賊子同流合汙!”上官譽的二哥義憤填膺,表明了自己的決心。

“雁回你這次真是做得極好的。”太后亦開口道:“今次多虧你多裝了幾個心眼,否則咱們就算不被那蕭問情殺死,也會少不得受到侮辱!我與屏兒原是準備了結此生了,是雁回膽大心細,不但從蕭問情的手上救下了我們,還炸死賀連奕,給了蕭問情沉重一擊,想想心裡就痛快!”

“眾位不怪罪雁回,雁迴心裡百感交集。”楚雁回說著堅定的道:“不過大家放心,我定會在最快的時間裡,為你們尋到一個安身之所!”

“雁回,處所的事不急,我今兒一早便四處走了走,發現這座主峰後還有幾座副峰,開採出來,容納萬人都不成問題。雖說比起京城不那麼方便,但是空氣好,風景好,最適合我們老人家養老了。”

楚雁回險些失笑,“外公,你要知道,這裡還有許許多多的年輕一輩呢,哪裡能就在這樣渺無人煙的地方生活一輩子了?再說這裡的物資匱乏,採購起來極為艱難,不是長久之計。”

“雁回說得也是。”阮文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