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子謙匆匆吞下土司,興奮地跑出餐廳。“大哥昨天接到報惡訊的電話,你接到了恐嚇包裹?你知道到底是誰送的嗎?裡頭是什麼東西?”龔廷山直覺一連串地滑出了問號。

龔希一偏過頭望著此時有些灰白了臉的她,把桌上果汁放到她面前。“把東西喝完。”

龍蘭祺僅喝了一口,低澀著聲音說:“不知道東西是誰送的,警衛伯伯只說是一個戴墨鏡的男人,然後……包裹裡頭是一隻被割斷脖子的死兔子。”

室內一陣不愉快的靜默。在清晨聽到這樣的訊息讓人的心一逕沉落。

“會不會和那個自殺未遂的女人有關?”龔廷山望著龔希一凝重的臉,知道他亦做如是想。“媒體今天才知曉她自殺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