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交予各自師長,再嚴加管束如何?”

玉清師太暗暗叫苦,不禁埋怨師姐何苦將李英瓊拿住,惹來麻煩,殺也殺不得,放又不能放,平白來個燙手山芋。自己雖是此間觀主,可有峨眉前輩和本門師姐在此,哪裡需要自己出頭,樂得由他們計較去!

醉道人毫不掩飾,氣鼓鼓道:“那兩個小賊便是我拿住的,不知是受什麼人唆使,暗中尾隨,趁我不備,暗下殺手。我打算等他兩家長輩來此,作個了斷。怎麼能因禪師一句話便輕易放過?定要叫他們給我個公道!”

鍾先生勸道:“醉道友何必與晚輩一般見識,曉月禪師到底和你師出同門,雪山凌、崔前輩又是長眉真人故交,你為難兩個娃娃,傳揚出去,亦非美談呢!”

醉道人越發氣急敗壞,怒道:“我任憑他什麼來頭,不給我個公道,必叫兩個小賊償命!”

話音未落,只聽噼啪兩聲脆響,醉道人左右兩頰被人暗中好大兩個耳刮子,頓時紅腫起來。一個聲音譏道:“醉鬼要的什麼公道?這樣可算滿意?”(未完待續)

ps:某人經常打賞,真的太客氣了!諸位看官,給張推薦票足矣! 李英瓊初生牛犢、無所畏懼,鹿清也是個不怕事的,見她首肯忙道:“近年來峨眉幾個老一輩的,都隱居凝碧崖,輕易不外出,唯獨那個愛酒成癮的醉道人,自詡為世外高人,一向遊戲風塵,慣常在成都各個酒肆長樓沽酒買醉。我等只需暗中尋訪,必有所獲!”

英瓊一聽,拊掌笑道:“這個醉鬼最是可惡,若是犯在我手,定叫他好看!”

二人俱是風姿卓絕,非同凡人的形狀,乃略一掩飾,防止路人側目,於尋仇之事有礙。鹿清倒也好辦,他雖拜在曉月禪師名下,但未剃度,故將挽起的頭髮,披散開來,臉上用灰土胡亂摸了幾下。

英瓊**清潔,只去了釵環,將一塊藍印花布包住頭髮,路邊買了頂斗笠,權當掩護,便催促著鹿清領路,尋訪醉道人的蹤跡。

說來也巧,二人沿著浣花溪往武侯祠一帶的酒肆仔細盤查,忽聽前面有人喧譁喝彩,原來前面一家酒飯鋪名叫知味樓的,新開不多時,因為烹調甚是得法,酒客頗多。

李英瓊湊上前去,忽然看見一件東西,甚是眼熟,不禁竊喜,連忙喊鹿清來看。只見酒樓門檻上坐著一人,面朝裡間,看不清面目,隻身後斜揹著一個碩大的紅漆葫蘆,甚是觸目。仔細一看,正是先前在青螺峪造訪的醉道人隨身之物,向來裝酒用的。

鹿清見不少人圍觀談笑,忙問前面一個看熱鬧的是何緣故。

那人答道:“你們或是不知道,前面這位道爺,也算是我成都府奇人,雖是穿著襤褸,可是酒量極大。一喝起碼十斤,不醉不止。他這酒品倒好,喝多了就只是酣睡。輕易不大說話。今日在知味樓飲宴的幾個闊少,起了逗樂的念頭。只叫他不計銀錢,放開懷抱,皆由別人做東,看他到底能有多大的海量。眼看著三十斤頂好的大麴烈酒下肚,那道士卻依舊舉止若常,不顯醉態呢!”

李英瓊一聽,越發高興,只是顧忌此間人多眼雜。不好打鬥,尋思著如何尋個沒人的空當,圈住醉道人,叫他好看。

諸人又圍觀醉道人斗酒半晌,眼看著日頭西落,醉道人五六十斤酒水下肚,起鬨的幾個浮浪子也有點肉痛,看無法叫醉道人輕易大醉出醜,乃結了酒賬,一鬨而散。

醉道人這才起身。懶洋洋打個酒嗝,腳步飄忽地往城外而去,身後還跟著不少圍觀的孩童。一路取笑嬉戲。

李英瓊、鹿清正好藉以掩蓋行跡,悄悄尾隨在後。等出了城門,人煙漸稀,二人覺得正是動手的良機,剛要喝住醉道人,哪知他反倒先行轉身,冷笑著盯住二人;譏諷道:“你們兩個小蟊賊,尾隨道爺多時,圖謀不軌。真正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