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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夏跟野戰堅持了一天,要見盛夏的條件還是被拒絕。
晚上夕夏早早鎖了房門睡了,她並不知道野戰有沒有離開,後半夜時候開了房門偷偷下樓,因為太暗,看不清楚周圍的東西,站在樓梯口不敢動,怕碰到東西弄出動靜來,萬一野戰沒走,她這被發現了讓他更警惕,那她的行動就會受到限制。
眼睛適應了黑暗後朝著白天大概的方向一點一點的移過去,雖然這廳裡東西擺的不少,可中間還是空曠的。
夕夏站著頓了下,感覺著大概位置,然後蹲下身一點一點的在地上摸。這外面的落地窗全給窗簾給罩上了,一絲亮光都沒有,她整個身子都趴地上了。
怎麼沒有呢?明明就記得是扔這邊的。
莊孝給她套的那戒指,他當時是半開玩笑的說不怎麼值錢,當然也確實不是特別值錢。其實莊孝求婚那天身上揣了不止一隻戒指,不過都是打樣的。合計他從知道她回來時就開始籌劃這事兒,平時只有看得上的款兒他都會蒐羅,當然也知道不一定全都用得上,就只是起了那麼個心了。
夕夏後來嫌棄過一陣兒的,說莊孝心裡沒她,給帶的婚戒都這麼寒磣。莊孝本沒留心這點兒,可夕夏說了他在意了,第二天給換了顆大的,人一看準扎眼兒的那種。可東西拿回來了吧,給她她又不要了,說先在這挺好的。
而且怎麼說,意義不同。他後來特意買的是晃眼兒,可只要有錢都能買的。現在帶的差是差了點兒,可意義不同,是他當天套上她手跟她求婚的東西,那是別的東西都不可比的。
就為那事兒莊孝還說她了,女人心海底針,一邊嫌棄著一邊寶貝著,這讓他怎麼辦?
可能真的跟成長曆程有關係,雲夕夏以前就不是個左顧右盼的主,她瀟灑著呢。什麼東西在她眼裡都沒什麼特別的意義,就是物品。可現在吧,年齡越長在乎的東西就越多了。
就連盛夏都說她越來越瑣碎了,她自己有什麼法子呢,大概是女人心真的會隨著年齡而越來越感性吧。
反正這戒指對她來說意義重大,非得找回來不可。她晚上捂著被子手上空落落的,難受,加上心裡有事兒擱著,怎麼都睡不著,這好不容易到了後半夜,終於溜了下來找。
她就大概記著這個方向了,沒看見是落在哪個角落。她就聽見戒指落地前撞上瓷器的聲音,可這邊擺的東西不少,要一點一點去摸,還看不見眼前你的東西。
“啪”一聲廳裡燈全亮了,野戰似乎已經盯她頗久了,不忍心看她跟小狗似地在地上這嗅嗅那摸摸,所以開燈了,還開得這麼突然。
“啊--”
幾乎是燈亮的同時,夕夏潛意識裡驚叫而出,她這剛往塌子裡頭鑽呢。這塌子比一般茶几高不了多少,不過擱這邊就是為了展示東西的。
想啊,這燈這麼突然‘啪’一聲兒一亮,她就是條件反射的抽身回來,頭肩已經進去了,這突然出來‘嘭嘭’幾下撞上塌子,退出來翻身坐地上驚恐的望著站在身後不遠的野戰,話都沒來得及說一句,後面塌子上的那純屬顯擺用的花瓶因為她抽身的幅度過大搖搖欲墜,下一秒,‘哐’一聲兒,給夕夏砸了個正著。
“啊、哈--”
真的,砸得正正兒的,那瓶兒從塌子上滾下來‘哐’一下兒砸在夕夏腦門上,然後配合地心引力往地上掉,竟然就那麼‘咕嚕咕嚕’滾了老遠,沒碎--絲毫無損。
野戰是看見那瓶滾下來了,可他那距離奔過去也來不及了,人還沒到跟前呢,夕夏已經被砸了。
野戰眼眸裡突突的跳,下一刻蹲她跟前,“夕夏……”
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了,肯定疼,那是毋庸置疑的。
夕夏那還懵了一下,給砸懵了,瓶子滾到最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