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棄香兒?”

“是!”皇甫翊負手而立,堅定回道。

太后怒問:“哀家若不同意呢?”

皇甫翊緊緊看著太后,紫眸中亦是一片森寒:“那就請太后恕兒臣無禮了!”說罷對鍾棋道:“將這罪大惡極的女人——丟出翊親王府!”

鍾棋應了聲是,立即提著繼續走。

太后臉色一沉,當下大喝道:“今日沒有哀家的命令,翊親王府的人一個都不準離開!”

“是!”身後的大內待衛立即擋在了府門口。

皇甫翊全身皆是寒意,眸子結了一層紫冰,聲音冰寒三尺道:“明天早上起來,本王不想見到王府有一個女人,不但是江蓮香,其餘四個也給本王丟出去。”

皇甫翊的一眾親衛軍立即應了聲是,將廳中愣得一動不動的四個女人提了出來。

“翊親王!”太后一聲怒喝。

“太后!”皇甫翊亦大喝。

兩人怒目相視,怒火狂燒,空氣中有種一觸即發的火藥味。

鍾棋藍鷲都做好了調人出來的準備,太后身後的大內侍衛也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一時間翊親王府一片殺氣騰騰,一眾下人都嚇得龜縮在地。

江蓮香和四個側妃也不敢出聲,這太后若和皇甫翊打起來,這天下不就大亂了?

“皇上駕到!”正當氣氛緊張得讓人窒息之時,一聲尖銳的通報聲傳來,打破了這緊張的氣氛。

皇甫翊眸中一沉,收了怒意,轉過頭去。

太后臉上揚起笑容,看了皇甫翊一眼,撇開頭。

皇帝是她的兒子,自然是幫她這個母親!

眾人趕緊都爬好,等著皇甫贏進來。

沒過片刻,皇甫贏一身明黃龍袍,帶著人浩浩蕩蕩地走了進來,身後緊跟著賀章。

見到王府內全跪著下人護衛,江蓮香和四個側妃被人提著,空氣中全是火藥味,皇甫贏臉色變了變,看了賀章一眼,走過去笑道:“朕去母后宮中請安,聽說母后來了翊親王府,便過來看看,這麼晚了,母后和六弟有何要事說?”

皇甫翊朝皇甫贏抱拳一拜道:“臣弟參見皇上。”

府中眾人也皆拜道:“參見皇上。”

皇甫贏指著眾人問道:“這是怎麼了?”

皇甫翊道:“臣弟已查清事情的真現,蘭雪是清白是,都是江蓮香以下犯上,誣衊蘭雪,以至於讓蘭雪命喪,臣弟正在清理門戶。”

皇甫贏面色一沉,朝江蓮香怒道:“翊親王所言是否屬實?”

剛剛賀章回來告訴他,他便已怒極,去找太后讓她處置江蓮香,沒想到太后竟出宮了,他趕緊帶著賀章過來看看。

江蓮香怯怕地看了太后一眼,不敢做聲。

見江蓮香預設了,皇甫贏怒吼道:“豈有此理,誰借了你膽子,竟敢謀害正妃與皇室血脈?朕一直以為你溫柔賢淑,因而翊親王前去煙雲關四年,極為放心翊王府的一切,沒想到你虛偽做假,矇蔽了所有人。”皇甫贏看向太后道:“想必母后也受了此人的矇蔽。”

太后立即順著臺階下,點頭道:“正如皇上所說,哀家也被她矇蔽了,這才對她的話深信不疑。”

“太后……”江蓮香驚慌喊道。

皇甫贏看向她大喝道:“還敢裝模作樣博取同情,你這種惡貫滿盈的女人,就該凌遲處死,翊親王沒殺你,只是將你休棄已經仁至義盡,要是朕,一定不會輕易饒了你!”

皇甫翊恭敬在旁邊聽著,沒做聲。

皇甫贏繼續罵道:“太后一直對你疼愛有加,你不但不知感恩,反而矇蔽世人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來,害得翊王妃命喪,亦讓翊親王父子分離,若非看在太后的面子上,你早就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