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所以來看熱鬧的嗎?”司馬雲瀧問,語氣比之之前在朝堂上客氣了很多。

但聽她的話,扶著輪椅的常星不禁悄無聲息的看了司馬雲瀧一眼——她這個“看”字用的可真是刻意啊!

這麼明顯的嘲諷,也能說的這樣婉約。

容輕羽對於司馬雲瀧友好的問候,沒有應答,只是唇瓣微勾起一抹弧度。

司馬雲瀧看著容輕羽這輕淺的笑,眸光不禁微閃。雖然容輕羽什麼也沒有說,但是隻這一個表情就彷彿訴說盡了她所有的態度。那就是,容輕羽根本看不起她,彷彿在鄙夷的告訴她,她沒有資格和她交手!

這個認知一入心,一直壓抑在心底的怒意蹭的上湧。但是礙於南宮襲襄的在場,她也只得壓了再壓。

“容太傅還在為幾天前的事情生本官的氣嗎?”司馬雲瀧微垂了眸子,壓低聲音開口。

居然也在倨傲的表象下擠出了那麼幾分楚楚可憐,而她天生麗質的形貌也給了她柔弱的本錢。只是,或許這份柔弱也只有在面對南宮襲襄時才會極力展現。

這話一出,不禁讓人覺得,容輕羽是多麼小氣。她司馬雲瀧被打的都低頭了,她打人的還耿耿於懷!

“王爺,下官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原來名聞遐邇的東楚第一皇商家的少東主,心胸也不過這點窄!”一旁一直冷看著容輕羽與司馬雲瀧對話的司空寅月這時開口。

不是她沒有聽出司馬雲瀧正對容輕羽的弦外之音,只是她很清楚自己的立場。只因她與司馬雲瀧都是同一戰線的,皆是不希望容輕羽和南宮襲襄靠的近,根本不看好這場婚約。

而她司空寅月向來都是護短的,所以,隊友的手段無論如何,只要不傷及她二師兄南宮襲襄,她也樂得促成。

司空寅月一開口,司馬雲瀧心底的怒氣頓時平息了幾分,幾分得色幾不可覺的浮上眸子。

可是,讓兩女意外的是,容輕羽根本沒有搭理司空寅月。說完,也不等南宮襲襄跟她道別,就徑自越過南宮襲襄身邊,往兩女所立的身後——大門的方向款步走去。

那架勢,分明當他們是空氣。

有意思!她們以為她們是誰?是個阿貓阿狗都跑出來跟她吠一聲,她都得應付,當她容輕羽天下第一皇商少東主的時間很廉價嗎?

司空寅月見此,微微一鄂,還真沒有想到容輕羽會是這種態度。和昨晚鍥而不捨的將她當落水狗窮追不捨的樣子,顯得很反差。

剛想開口,但微側身,在瞥見容輕羽被風拂起尾端的蒙睛絲帶時,清冷的眸子裡閃過一抹凌厲的冷芒,纖手在袖子裡悄無聲息的一動,便見一抹幽藍的寒光閃過。

就在容輕羽快要與她擦肩而過時,司空寅月伸出一隻腳,就想去絆她,手裡淬毒的銀針便想射出。

可是,只在她的手微微一轉,還沒有動時,便被輕握住。

司空寅月心裡大驚,猛然抬頭間,正對上容輕羽似笑非笑的絕美容顏。而她還捏著銀針的手正被她握住手腕,舉起在眼前。

“司空小姐有沒有聽說過,吃一塹長一智?”容輕羽這時聲音優柔的說。

司空寅月一聽,直覺的想到那晚偷襲容輕羽的失誤。即使到現在,她還不太相信一個瞎子有多大的能耐。總以為那晚有人暗中幫了她,可是剛才——

此時容輕羽的聲音不高,而她背對著她二師兄的方向,司空寅月估摸著南宮襲襄等人並沒有看清這邊的狀況。急中生智間,一咬牙,怒斥道:“容輕羽快鬆手,你不要太過分!”說著空著的一隻手快速的向容輕羽劈去。

040章 誰下的毒?

容輕羽很隨意的一側臉,避過司空寅月的一擊。

司空寅月趁機將短小的銀針縮回指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