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的事怎麼能算授受不親呢!上藥就是……你是病人了,照顧病人應該的!”

“哼……”吟九臉上升起不起眼的薄紅,正直地脫光上半身。

一些淺淺的傷口已經脫痂了,留下一道道粉紅的疤痕,腰腹處最長的傷口也沒有再出血。

冷衣看了吟九傷勢好轉也放心了,芳姨調製的藥還是神啊。

“冷衣,看到我的傷口會害怕嗎?”吟九突然問。

“怎麼會。”冷衣即答,神色認真地準備給吟九換藥。

吟九忽然抬手扶住冷衣的脖子,略微低了低頭,吻住冷衣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