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他日,到了九泉之下,我還有何面目見列祖列宗,有何面目見帝國二十四位先帝?”

晉王怒道:“你……你連小王的話都敢忤逆?”

梁燦重重地跪在地上,向晉王叩首,說道:“晉王待我不薄,梁燦萬死難報。但與國家社稷存亡而言,梁燦豈能因一己之私,而因私廢公?請恕梁燦恕難從命,情願以死明志。”

晉王重重的點了點頭:“好,好一個忠烈之後!以死明志,辜負我對你的厚望,你、自盡吧!”

“噹啷”一聲,晉王手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扔在了梁燦面前。

梁燦顫著雙手,拾起那把匕首,深吸一口氣,重重地在地上叩首謝恩,見晉王冷冷地盯著他,又哼一聲,轉過身背對著他,他狠狠得咬了咬牙,悲憤地說道:“王爺,梁燦先走一步。”

陡然,梁燦閃電般躍起,“噌”的一聲,匕首脫手飛出,寒光一閃直奔晉王飛來。晉王毫無防備,見匕首飛至,下意識側身躲避,匕首擦著他的右肩釘在了亭子的立柱上。

晉王驚訝一聲,緩過神來,看著衣袖上劃破的口子,厲聲喝道:“來人!”

程斌把手一揮,抽出寒刀,搶在梁燦之前,來到晉王身前。突然,四周喊殺震天,御林軍將亭子團團圍住。

梁燦見狀,雙腳輕輕點地,飛身而起,躍出亭子,他腳跟還未站穩,四面八方就飛來幾名黑衣殺手,躍到他的面前。原來,他們早有準備,梁燦也不問個究竟,“錚”的一聲,從腰間抽出寒劍,劍影一閃,刀劍相交,剎那間,就與這幾名黑衣殺手打了起來。

他掌中的寒劍,猶如幻影一般,在黑衣殺手面前來回閃爍,猛地,刺出一劍,就勢必有一個黑衣殺手倒地而亡。

其他殺手,見他劍法凌厲,速度極快,都膽怯的不敢向前。

晉王在御林軍的護衛下,走出亭子,他捂著受傷的手臂,厲聲高喊:“眾將士聽令,給我殺了這個亂臣賊子。”

程斌也喊道:“晉王有令,誅殺逆臣梁燦。”

御林軍一擁而上,梁燦的劍法快如閃電,所到之處,披荊斬棘,軍士一個個倒地身亡,毫無還手之力。

突然,一條鐵鏈橫空打了過來,梁燦愕然,以寒劍格住鐵鏈,縱身後躍;忽然,只覺得身後寒光一閃,他飛快轉身,一人揮舞巨錘而來,猛擊他的前胸。梁燦出劍的速度相當驚人,劍鋒瞬間抵住了巨錘的攻擊,手腕一轉,將巨錘撥開。

梁燦穩穩落地,兩個偷襲他的人,身穿白衣,也都各自站穩,屹立在他的面前。

程斌高喊道:“無顏律、白寒馥,替晉王殺了他。”

梁燦冷冷地看著二人,說道:“你們就是殺了張大人的白骨骷髏?”

無顏律冷哼一聲,白寒馥嬌媚的盯著他,說道:“既知我們夫婦的名號,就應該老實交出兵符,引頸自刎。”

梁燦一聲狂笑,從懷裡拿出兵符,說道:“兵符在此,有本事,你們就過來拿吧!”

晉王見到梁燦手中的兵符,欣喜若狂,連忙一聲怒吼,向無顏律與白寒馥發號施令:“還不動手,更待何時?”

無顏律與白寒馥一左一右,縱身飛起;無顏律的白骨碎心錘先發制人,向梁燦打來,梁燦以寒劍攔擋,格住他的錘子,豈料白寒馥的鐵鎖,瞬間丟擲,纏在了他的腰間。

他心道不妙,猛地一個轉身,躲過無顏律的白骨碎心錘。錯步抵至白寒馥眼前,白寒馥騰身飛起,躍至梁燦的頭頂,他猛地下腰,反手一劍刺向白寒馥後心。

白寒馥轉身,棄了鎖鏈,瞬間從懷中掏出一枚銀針,打了出去。

眼前銀針飛至,梁燦卻來不及躲避,他奮力轉身,揮起寒劍,想要擋住暗器,然而,還是晚了一步,銀針刺穿了他的手臂,梁燦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