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話劇社的各個部門很懈怠,上到管理層下到演員幕後,所有的規章制度都失靈了。社團能一直苟延殘喘地活到霞桑出現,可謂是一大奇蹟。”白磷說道,然後很無厘頭地扮一個鬼臉,“當然,這裡面也有我很大的功勞!都要感謝我沒有放棄……”

“禁止夾帶私貨!”雲瀟然踢了白磷一腳,接過服務員托盤裡給剩下他們三個端上的調酒。

“怎麼感覺你那杯和我這杯顏色差不多。”祁子翼嘟囔了一句。雲瀟然挑眉,抽了兩根吸管遞過去示意他自己分別嚐嚐兩杯酒有什麼不同。

“霞桑上任,我承認當時包括我在內很多老人並不怎麼看好她。因為積重難返,她進社也是新人尚無資歷。但是我的這個決策從另一個角度上來看頗有道理,”白磷頓了頓,“我不知道這個女生能不能帶領貌似快不行的團體觸底反彈,但是我知道當時在座的其他人都不行,包括我。”

“所以,為什麼不讓她試一試呢?如果她願意的話。”白磷邊說邊慢慢喝,馬天尼杯裡黃檸色酒液還剩三分之二。

“後面有很多具體救活社團的細節,一時半會講不完,你們感興趣的話回頭讓伯爵講給你們聽。”白磷一想到從學校離開的時候陳青霞攻擊性極強的眼神和雲瀟然幸災樂禍的臉,沒好氣得回踢了一腳。

“總之,我很慶幸當時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可能我現在這樣講故事沒法讓你們完全體會,但是好在你們這學期應該能見識的到陳青霞女士的能力。這個奉命於敗軍之際的女人,很強。”白磷不自覺的點頭。

雲瀟然深以為然的跟著點頭。

秦依川和祁子翼一時間面面相覷,只有楚奕晨有點乖巧的在喝古典杯。

“我討厭你這杯木屐。”雲瀟然右手舉著一杯血腥瑪麗評價白磷喝的那杯調酒。

“師哥老了他樂意喝點甜的怎麼了!”秦依川實在忍無可忍,作為旁觀者他都聽不下去了開始為白磷打抱不平,“你怎麼回事今天?老揪著你的老學長不放幹什麼?”

祁子翼樂了,秒懂這句話的一語雙關。這下子楚奕晨沒聽懂,眨了眨眼看雲瀟然。

雲瀟然嘴裡剛喝了一口,差點沒嗆到。

白磷聽著這句貌似為自己討公道的話也忍俊不禁,拍了拍秦依川的肩膀,罵了一句。

“爛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