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我們!”雲瀟然一副“這次我站秦依川”的樣子,“令人心寒!”“我怎麼提醒你們?我怎麼知道她坐在我們後面?”楚奕晨不認這筆賬。祁子翼從門外擠進來,揚了揚手裡裝著盒飯的袋子,“趕緊吃飯吧你們還糾結什麼!”

雲瀟然看了看他,一臉滿意,很理智地選擇接過袋子吃飯,“你上午沒課還是有點作用的。”接下來就是很默契的三人開始埋頭乾飯,廁所間裡的秦依川開始嘩啦啦的放水洗澡。

“你們她媽把我的那份吃沒了??”十分鐘之後秦依川擦著頭髮出來懵逼了。

雲瀟然手裡端著盒飯看看秦依川,嘴裡正是他那份飯,嘟嘟囔囔:“你不繫洗澡嘛……”秦依川一巴掌就打過來,雲某人瞬間閃避開,手中乾飯動作沒有絲毫停滯。“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很難想象誒,”祁子翼縮在自己的座位裡偷笑,“吃別人飯被追著打竟能如此激發一個人的潛能。”

雲瀟然沒吃過飽飯一樣地把盒裡飯菜扒到嘴裡,塞的滿滿當當:“你可以減減肥…”“我減你妹啊!我這痛苦的一上午!”秦依川一臉悲憤,站了半個上午的屈辱未將他擊倒,這份消失的盒飯無疑就是最後一根稻草。“放寬心,你下午還有兩個多小時站著的時間。”雲瀟然補上最後一刀,抓起外套就往外走。他後腦勺消失在門框的下一秒,一隻高速旋轉的脖枕惡狠狠地砸在門框上,看得出夾雜著極深的個人恩怨。

滇南的三月並不很冷,至少太陽曬在人臉上暖洋洋的。

雲瀟然現在有一種找不出理由來的不爽和挫敗感。“你太卑鄙了,秦依川。”

秦依川笑嘻嘻,“可是我贏了。”

“你勝之不武。”

秦依川笑嘻嘻,“可是我贏了。”

“你沒別的詞了麼?”

“可是我還是贏了,不僅贏了還讓你輸得體無完膚。”秦依川依舊笑嘻嘻,“桃花依舊笑春風。”

雲瀟然心知肚明這傢伙遣詞造句一如既往地驢唇不對馬嘴,可這會無心反駁。因為他剛才確確實實被秦依川帶進溝裡說出了遮掩地並不好的小九九。

“那姑娘長什麼樣?”祁子翼向楚奕晨八卦道。

楚奕晨抬頭認真想了想,“我覺得這個問題你應該問雲瀟然。”

“情人眼裡出西施~雀雀給不了你客觀的回答,他現在看人家自帶濾鏡的。”秦依川說得很篤定。

雲瀟然有點無精打采,心說真是……造孽啊。“不如你們就當……我剛才是在胡說八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