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爺們跟你親近親近,打得疼了就哭……”

蝶衣聽他說得輕薄,心中更是著惱,一根分水峨眉刺招招不離那漢子的要害。可是說來也奇怪了。蝶衣本來就是飛天大盜出身,學一些防身的本事那是很正常的。可是這兩個剪徑的漢子居然功夫也不算弱。一人用棍,另一人用一柄短刀,跟蝶衣乒乒乓乓打在一起。一會兒功夫就把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頭逼得招架不住。

“怎麼可能?”沈子成雖然摔得頭昏腦脹,但是這點問題還是看得出來的,蝶衣的功夫並不算差,至少跟許芝蘭比的話,也不落下風。這兩個漢子雖然是二打一,但是他們每個人算起來也比打行裡的那些一般武師要強一點了。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出來攔路搶劫?要是以他們的本事想要錢的話,怎麼樣都能撈到一些。

再說了,在現在這個時候,能騎馬直奔杭州的,自然不是尋常人。搶了這樣的人豈不是跟自己過不起?沈子成越想越是不對,拉起摔倒的馬,翻身就騎了上去,高聲對蝶衣呼喝道:“別打了,快走!”

蝶衣倒是真的想走,可是走不了啊,本來就落在下風,可是那兩人的兵刃招招不離要害,更是勢大力沉,自己要是現在想走的話,一個不留神說不定就會被他們打中。看那根木棒的威勢,再看看根本就幫不上忙的沈子成,蝶衣急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沈子成的心中也是天人交戰,趁著這小姑娘跟那兩個漢子搏鬥的時候,自己縱馬逃走,想必那兩人也追不上來。可是自己要是真的這麼一走,只留下一個小女孩面對兩個武藝高強,窮兇極惡的匪徒,好像怎麼也說不過去。這一猶豫間,忽然聽到蝶衣叫道:“大人,你先走吧,別管我了!”

沈子成差點就真的掉頭就跑了,還好這時遠遠的傳來一聲:“咦?前面莫非是沈公子?”

這什麼地方啊?窮山僻壤,荒無人煙的地方居然還有人認識我?沈子成急忙抬頭望去,只見一個藍衫書生,揹著一支長劍,可是肩上又挎著一簍書。正緩步朝這兒走過來,沈子成這邊正對著陽光,還看不清楚那人的面目。可是那人卻是驚呼一聲:“什麼人居然在這兒行兇?兩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女子,可是習武之人的道理?”

那兩漢子聽到有人要打抱不平,冷笑道:“你那小子少管閒事,不然的話,老子把你的腦袋都給擰下來。”雖然那人在說話,可是手中卻是不停,各式各樣的招式層出不窮,蝶衣一個不留神,胳膊上被木棒重重的敲了一記,疼的差點就舉不起來。

那男子怒道:“孔曰成仁,孟曰取義。路見不平要拔刀相助。我來也!”

一聽到這句“孔曰成仁,孟曰取義”,沈子成頓時就想了起來,急忙叫道:“是唐公子麼,快來救我,這兩個是強盜,謀財害命呢!”

“沈公子不必驚慌!”來人正是在蘭溪遇到的唐一鳴。只見唐一鳴取出長劍,挽了個劍花,從那兩人喝道:“再不住手,我就不客氣了!”

“繡花枕頭!”那男子呸了一聲,看也不看唐一鳴。唐一鳴大怒,什麼時候見過這麼頑固不化的人?手中長劍平平遞出,直飛那人肩頭,卻是又快又狠。那漢子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書生,手底下功夫還真如此了得,他本來心高氣傲,沒把唐一鳴當回事。可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猝不及防之下,肩頭被唐一鳴挑了一劍。急忙退開兩步,橫刀胸前,護著要害,喝道:“那書生,你是什麼人?”

沈子成急忙叫道:“唐公子別跟他們廢話,先拿下再說!”

“知道了!”唐一鳴看了看疼的臉色慘白的蝶衣,溫言道:“姑娘,你且一邊歇著,看我收拾這兩個惡徒!”

蝶衣巴不得不用自己打了,卻學著沈子成一樣,走去牽著馬,躍上馬鞍,將分水峨眉刺放在馬背上,這才鬆了口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