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能忍受的落差。”

“知道……”

“過去的事情,不會再對不起。”

“明白……”

“但還是要,是個混蛋。”

“是……不是!”他懊惱地捂住嘴巴——剛剛只是被蕭逸的剪影蠱惑,順嘴就下去。

“好。”蕭逸把他捂住嘴巴的手拿開,自己湊過去,“是個混蛋,就是,所以,現在要做的,也是比較混蛋的事情,可以罵沒關係,不過還是要做。”蕭逸將“做”個字咬得格外重。

“做——什麼……”裡?半空中?

“怕什麼,們在飛機上都做過啊。也想試試在裡。”脫下自己的風衣鋪在座位上,“不過呢,容易著涼,所以啊,次,要自己坐上來。”

騙子騙子騙子!懷暖大呼上當,現在半空中,還沒有地方跑。

“來。”蕭逸張開懷抱,帶著鼓勵的笑,就像鼓勵個剛剛學走路的小孩自己邁出第步般。

某人看看實在沒別的辦法,也就半推半就(是悶騷還不樂意,某蕭掏出手槍:什麼呢!)……

在陌生的地方,做著悖德的性事,即使他們早已毫無德行可言,也還是激發他最為原始的興奮有羞恥。

他羞紅雙頰,小心翼翼地去拉蕭逸的拉鍊。卻突然旋地轉,被蕭逸按在座位上。

他不解地看著蕭逸,蕭逸嬉笑聲:“偶爾也讓快樂下嘛,聖誕禮物。”著,三下五除二就扒掉他的褲子——柔軟的性器下子暴露在乾冷的空氣中,澀澀發抖。

然後,那裡被蕭逸的大手握住,仔細地溫暖著。

性器被握住的感覺,恐懼而興奮,羞恥而期待。

更讓他不敢置信的是,他柔軟的性器,被含進蕭逸的口腔。樣的事……

是他的神他的信仰他的切,從來只有自己樣服侍他的,怎麼能,怎麼能讓他的神,做樣骯髒的事。

“不要!”

“不要?”蕭逸詫異,精通床事的他知道並不是因為快感而發生的。

“不要,髒……”

“髒?”那麼,是不是他再樣做的時候,也是覺得髒?“那麼,在給做的時候,是不是也覺得很髒,只不過是習慣性在忍耐,是不是?”

“不是,沒有,沒有覺得髒,……”

“那就好好享受著,有什麼髒不髒的,不也常幫做。要是不肯,就是嫌髒。”蕭逸的歪理,通常都能佔上風,次也不例外。

蕭逸的舌苔細細地掃過沒處幼嫩的面板,弄得他顫抖不已。臀肉摩挲著質地上乘的料子,引起輕輕的興奮。

輕輕地吸,懷暖陣激靈,射出來,蕭逸含口,又喂到他嘴巴里,然後笑得跟大尾巴狼樣,澀情地舔舔嘴唇,笑道:“甜的。”

“來吧,自己上來。”蕭逸指指自己已經撐起個小帳篷的胯下。

被麼玩,懷暖也算是玩開,真個就伸出手指,探到身後,小心地擴張著,然後扶著蕭逸,小心地往下坐。

好大,好痛……咬咬嘴唇,努力往下坐。

蕭逸彈彈他還沒有軟下去的東西,笑笑道:“乖,們快到,要快啊。”

懷暖著急,狠下心往下坐,疼得齜牙。

蕭逸趕忙握住他的腰,防止他繼續自虐,安慰著,“別急別急,到再坐圈就好。”

懷暖知道自己又被調戲,小臉兒扁,做他從來都不敢想的事——狠狠口咬上蕭逸的鼻子。

蕭逸石化N秒之後,顫抖著忍住把他把往下拉的衝動——

遠景——巨大的摩輪,命令而安靜的遊樂場,傳出聲巨大的罵娘聲:“他媽的——”然後隱約好像有聲:“痛死……”

聖誕老人在空中感嘆:年輕真好,活力啊……

兩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