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了劍,神色凜然地說。

是她?!她又想幹什麼?努爾哈赤知道,她這回可要壞事了。

“唉唷!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個小姑娘。只可惜長得沒半點女人樣,大爺我是沒興趣陪你玩囉。”

“咻咻——”一陣劍風劃過。接下來就是幾繒頭髮隨風飄上了天空。

“哈哈哈——黑狗,你變禿子了,醜姑娘生氣了。”其他的同伴笑個不停。

“可惡呀,看我怎麼教訓你。”說罷,這叫黑狗的男子揮起了手上的斧,毫不留情地就朝琉璃的方向猛劈。

不過出人意料的,才沒三兩下工夫,這群彪形大漢就全讓琉璃自創的天女劍法,給劃得七零八落、慘叫連連,連逃都是差點沒直接滾下山去的狼狽。

“喂,姓金的,你要不要緊哪?”琉璃正想拍著努爾哈赤的臉頰。

一個突然,努爾哈赤握住了她即將拍下的手腕,倏地張開眼,一臉冷峻的說:“天下除了我娘,沒人敢拍我的臉。”

“你醒了?”

“我根本沒昏。”他沒好氣地說道。

“喔!我知道,你是怕他們殺你,這才裝死。”琉璃根本認為他就是個溫吞的富家子。

“大膽!你竟敢說我怕死!”努爾哈赤是何等人物,怎禁得起這種侮辱?他不禁暴跳如雷、額冒青筋!

“彆氣,彆氣嘛!放心,剛剛的事,我不會說——”琉璃以為他是大男人的自尊心發作。

“我管你說不說!”努爾哈赤氣得不知該如何。

“大哥,怎麼回事?”安費揚古從大老遠的地方飛奔過來。

“喂,你當人家啥侍衛呀?主子危難的時候,你卻總不見人影。”琉璃算是替努爾哈赤教訓起揚古來了。

“大哥?”揚古是一肚子莫名。

“是她多事,壞了咱們原先的計畫。”

原來,這一切是努爾哈赤的將計就計。他打算藉由此途徑,深入虎穴探一探黑冢堡的虛實,並要揚古暗中跟隨觀察,看看是否能找到蛛絲馬跡。

誰知,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不但讓這一切前功盡棄,還自鳴得意地以為是救了他一命……

“喂,你——”琉璃抗議的話才到嘴邊,突然看見了揚古拿在手中的幾片腰牌。“你怎麼會有這個?”

“是那些匪徒掉落在地上的,你知道這是啥?”揚古猜想,這應該是黑冢堡的令牌吧!

“奇怪!這東西怎麼會落在他們的手上?”琉璃喃喃自語。

“琉璃小姐,怎麼了?”揚古問著。

“喔,沒事、沒事,我先走了。”心不在焉的琉璃,是越走越急。

“她好像知道這腰牌的來歷。”揚古說著。

“不是好像,而是她根本就知道。”在努爾哈赤那雙銳利精明的眼裡,再微細的事物也很難逃遁躲避。

∞ Φ 風の谷 Φ ∞∞ Φ NauSicAa Φ ∞∞ Φ 風の谷 Φ ∞

又是個月黑風高的夜晚!

琉璃換下了平常的偽裝,穿上全身黑棉的衣裳,正輕手輕腳地躍進了一軍事重地窺探——

“該是這兒吧!”她來到一扇厚實的木門前,瞧了瞧四周沒動靜後,這才用力一推閃了進去。

說起來也真氣人!明明是自個兒家的房子,卻得像作賊般的鬼鬼祟祟。琉璃就是不明白,為何爹爹把此處列為禁地,任何人都不準進入。除非,有他完顏塔世克的腰牌手瑜。也就是琉璃今天在安費揚古手裡見到的腰牌手諭。

正因為如此,才迫使琉璃不得不冒險潛進此處,來調查腰牌落入賊手的原因。而為了以防萬一,琉璃是矇住了臉,連慣用的兵器都沒帶出。

“哇!這麼多的火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