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琉璃發現,所有的倉庫都是滿得太過離奇。

奇怪?!又不打仗,幹嘛囤積這麼多的軍備?!琉璃有嗅到一絲的詭異。

“吱——”有微細的門板開啟聲音。

糟了!有人!琉璃一急,便往後面的牆一靠——

“啊?!”誰知這牆原來是道暗門,而琉璃這麼一靠,就倏地來個大反轉,硬是把琉璃給轉到了另一處地窖。

而琉璃還尚未搞清楚這突來的變化,又讓另—聲物體落地的巨響給嚇了—大跳——

“誰?”她大吃一驚地問道。

“倒楣鬼。”

這聲音聽起來還真熟呀!琉璃想著。

“喂——你安分點,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唷。”這地窖暗得伸手不見五指,琉璃功夫雖高,也難有施展的困境。

“你什麼時候客氣過了?小姐,快幫忙把火給點上吧!”

努爾哈赤順著牆摸到了掛在牆上的火把。

“唰——”地一聲!他把火點著了。

“是你?”猶蒙著臉的琉璃,

只剩兩顆大眼珠快掉了出去。“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那要問你啦!”努爾哈赤環視著四項基本原則周的景物。

“我?”琉璃當然不解。“你想見我?”

“誰要見你呀!我只是一路跟蹤你,好找到我要的答案。”

至此,琉璃已然明白。

“那是隻有你爹才有的腰牌吧!而且是為了進這地方才用的。”

“你都知道了,”琉璃有點沮喪,“可是,我爹一定不會與黑冢堡勾結的,這其中一定有誤會!”

“是嗎?那這滿坑滿谷的軍火怎麼解釋!”

“以備不時之需嘛。”琉璃為塔世克找著藉口。

“把罩子拿下來,否則會呼吸困難。”努爾哈赤注意到琉璃至今還蒙著臉。

“不,不用。”今晚的琉璃是以真實面貌上場,因為就算被士兵扯掉面紗,也沒人認得出來。

但,偏偏人算不如天算!此刻的她真是懊惱緊張。

“怕什麼?我反正不會笑你醜。”努爾哈赤以為她在意的是這個。

你已經笑了!琉璃在心裡咕噥著。

然而,經歷過各種磨難的努爾哈赤,對惡劣環境的敏銳度都來得比別人高,因此,他知道,如果要在這密窯中待上一段時間,

必須讓呼吸先順暢而細微,否則,逃生口都還未尋到,就怕人已窒息昏迷。

為了要救她的命,努爾哈赤是堅持到底。

“你若不自己動手,那我就不客氣了。”說罷,努爾哈赤手一伸,以令琉璃錯愕的迅速扯下了她臉上的黑布。

“啊!”琉璃倏地捂住自己的臉孔,並慌亂地朝身旁一處黑壓壓的地方撲去——

這一幕,看得努爾哈赤是不知該笑,還是該表示同情。

“你——”他真的搞不懂,這女孩幹嘛把自己扔進酒甕裡。

“嘔——什麼味道這麼怪呀?”琉璃只急於將自己的臉弄髒,根本沒注意弄髒她臉的是一堆釀酒用的黃米渣渣。

“你——渴啦?”努爾哈赤忍著笑,故意戲弄她。

琉璃沒回答,只是覺得這回真的糗大了。

“你腳底下踩著什麼?”努爾哈赤的表情有些奇特。

“是什麼?”琉璃順勢彎下腰,撿起了一件質料頗佳的衣裳。“咦?誰把這麼好的衣服扔在這兒?”琉璃不記得府中有人穿過這種款式的衣服。

努爾哈赤不說話,只是拿過那套衣裳,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有什麼不對嗎?”琉璃突然感覺到一股猜忌的氣息。“你想告訴我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