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的。”呂青青道。

“是啊,所以我才感到有壓力。”呂陽道。

“師弟,你不用擔心,現在你已經今非昔比了,便是老祖想要栽培你,也會替你鋪設好道路的,你只要沿著這條道路走下去就行了。”呂青青勸導道,“按我說,你就是想犯錯,也得有那機會呢。”

對於呂陽的擔憂,她倒是不以為然。

但凡世家子弟,或者仙門才俊,有靠山替其安排好了道路,以便將來順利掌權位的話,即便是想犯錯,也是不容易的,因為想要獨當一面,必定要有資歷,人脈,威望,這些都是在平rì慢慢積累的東西,就像七世祖有意安排呂曉風和呂陽結交,令其兩人成為朋一般,潛移默化地影響。

這種安排,一般都是有著深遠考慮的,比如當初七世祖安排他們狙殺散修,便是扼守有利的位置,想要錯漏散修,犯下大錯都難,而如果有子弟安排的位置不好,便極有可能失守,甚至遭遇危險。

最好的子弟,當然會有最好的栽培,所以,這些其實都不必呂陽去擔心。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之後呂陽便把她勸回去了,並不是呂陽有意瞞她,實在是裡面波雲詭譎,和呂宥這位長輩商量倒差不多,和呂青青商量,只能是徒令她擔憂。

“廢物!沒用的東西!”

砰的一聲,一個人影重重地撞在牆,猶如破布口袋一般。

那人影悶哼了一聲,並沒有開口,而是沉默地撐起身體,然後,拜伏在地。

“你身為通玄境修士,對付一脫胎境修士,竟然沒有得手?”

人影身前,是一個長長的臺階,臺階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寬大的斗篷遮擋著星光,把整個臉龐都掩蓋在yīn影之下。

看不清這個身影的面孔,但從斗篷外的一絲灰白髮跡,卻可以看出,此人必定屬於那種鶴髮童顏的修士。

他的身被一股詭秘的氣息所包圍,在這高手如雲的呂家城池之中,竟然也沒有顯露出一絲形跡,渾身下,盡是似實還虛的縹緲之意。

如果有神識靈敏的修士站在附近,就會發現,這修士的氣息與草木金石一類無生命的物體極似,隱約的動靜,也似山木之中的清風,根本沒有一絲生靈的氣息顯露出來,即便是以神識探視,也只能察覺到些微的動靜,而無法確定是否有修士在這裡。

這是一種極為高明的隱匿之法,尤其是,這名修士並沒有特別的舉措,而是自然而然地把這股意蘊流露出來,可見他已經將這門神通修煉到了大成若缺的境地,根本就是融合一體了。

這人的修為,只怕高得無法想像,便不是圓滿境,也差不了多少。

“告訴我,這到底怎麼回事?”

似乎是怒氣終於隨著剛才的一腳消散,這名灰白頭髮的修士冷靜了下來,目光炯然,緊緊地盯住院中的人影,問道。

“稟尊者,那呂陽似乎有所察覺,在我等引他進入偏殿之前,便搶先逃離了,我怕把事情鬧大,只來得及施展出籠天罩地和袖裡乾坤的法門,但他修煉和雷遁之術,還有諸般秘法,得以逃脫出去。”院中的人影低下了頭,冷靜地稟報道。

“我不說過了嗎,如果留不下他,就把他滅口,你怎麼讓他逃了出去?”藏在斗篷中的灰白頭髮修士問道,聲音中帶著幾許冰寒。

“你可知道,這次打草驚蛇,驚擾了呂家的高手,會令我們陷入何等的境地?”

“他祭出了一件法寶,我的神通打在法寶,讓他逃過了一劫。”人影垂著頭,低聲解釋道。

“真是沒用!那神通是我聖教以無秘法煉製而成,封印在你們這些死間身的,為的就是必要之時,能作殊死一搏,哪怕是圓滿境修士,猝不及防之下也要受傷……但你現在把它用掉了,又沒有給我把人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