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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術，只顧人間歡度。

「這是蘇小姐的私事了。」

「歸先生想和蘇宏談？」

「至少，目前在蘇宅，他比你更有話語權。」

蘇寂如鯁在喉，她現在沒有任何辦法反駁這句話。

最終，只能作為提示：「他不會同意的。」

「所以，蘇小姐能說動蘇老爺子最好。」歸言接話很快，似乎在等這句話。

「謝謝歸先生的提議，那我先走了。」蘇寂起身，拿過搭在椅背上的包，走向包間門。

就在拉開門的前一秒，她回頭，眼底除了堅定的信念還夾雜著不明的情緒：「歸先生，後會有期。」

女孩走出包廂，點開打車軟體。

尋思著得叫個車回去，但是白江莊實在太遠了，幾乎沒有司機願意接單，最快的也需要一個半小時後到，而且價格不菲。

歸言在蘇寂離開後，走到窗邊，開啟窗戶，就這樣背靠著半開的玻璃窗，夜晚的江風漸漸吹散他身上的菸酒氣息。

許久過去，他轉身將窗戶關上，視線卻停在白江莊的大門，久久沒移開。

她還沒走？

等電梯的空閒時間，歸言讓簡特助把車開到大門接他，欲蓋彌彰道：「車庫悶得慌。」

簡特助是何等人精，心底一片明鏡，卻不會輕易多言。

歸言緩緩地朝蘇寂背後走去，沒發出一點兒聲音，直到站定在她身旁。

「蘇小姐在想什麼？這麼入神，當心被人捂著口鼻擄走。」

不等蘇寂辯駁，又帶著笑意說：「這麼久還沒回去？是在等我嗎？」

蘇寂確實被猛地出現在身邊的人驚到，可不至於嚇到失聲，嗆一句還是可以的：「歸先生，這玩笑可不好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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