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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輩子第一次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陳鳴瞬間都要醉了,真的要醉了。就像他第一次看到有網名叫‘坐在牆頭等紅杏’時,有一種突破自身大腦天際的‘震撼’。
陳鼎立刻就笑了,李小妹則一臉的好氣又好笑,周邊的侍女侍衛們也隱隱有笑聲傳來。雖然兩個時代間隔了二百多年,可一些東西是兼通的。
李小妹狠狠地對陳鳴翻了個白眼,拉著陳鼎的手進了浮碧亭。原先四面通風的浮碧亭現在已經被帳子重重遮了起來,四角的火盆散發著滾滾的熱氣。
陳鳴脫下斗篷,看著陳鼎在他娘跟前撒嬌賣乖,不用想他也知道是為了什麼。寒假作業啦!要知道陳鼎的作業負擔可是很重的。除了學校的寒假作業外,陳鳴給他佈置的還有其他的作業,好幾個家庭老師啊。從武術到騎馬,再有射箭打槍,從寫大字學畫畫,到算賬數學,地理史。陳鼎的負擔要比其他同學重了很多。陳鳴倒不一定非要將陳鼎培養的怎麼怎麼著了,那至少要有點出類拔萃的。
他可是萬眾矚目的主兒。
中國朝代,皇子,特別是嫡長子,那完全就是預定太子爺。何況陳鼎即嫡又長,名分上的逼格刷到滿滿的。雖然太子的位置現在還沒有人,看似距離每一個皇子都有一段距離,可陳鼎無疑是離得最近的一個。跟姚氏的兒子相比,陳鼎抬腿就能登上的寶座,姚氏那孩子卻需要走上十年也不見得坐的上。
皇子的教育來都是關乎江山社稷的一項大事。
滿清的皇子要求很嚴格,一定意義上也是吸取了朱明的慘痛教訓。
世人又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為了保證王朝未來統治者是一位聖明之君,中國皇室從太子略通人事時起,就選用大批的官員,以孝、仁、禮、義等大義去教育他。此外,皇帝老子還要從臣子中審慎地選擇為人正直、孝順父母、愛護兄弟、博學多識而又通曉治國之術的人(有嗎?懷疑中)拱衛、輔佐太子,讓他們與太子朝夕相處。
這些人就是潛邸之臣,等到太子繼位後就是名正言順的朝中大臣。一朝天子一朝臣麼。現在的陳漢也是如此,新老正式交替,一批陳惠提拔起來的老臣,也就可以回家養老了。之前的吳喜增只是個開始。
而史上,像當年的高拱、張居正,可不就是如此?
陳鼎作為王室的嫡長子亦不能免俗,雖然小傢伙還沒受封,可太子之位他的可能性是最大。所以對於他的教育,不僅大臣們們上心,陳鳴也十分的關心。除了學校的教育外,成均公學都是要住校的,每旬放假後,還有五位專門的家庭教師在等待著他。
陳鳴為陳鼎制訂了一套比較特殊的教案,指排了五個所學各不相同的學者出任他們的老師,這五人既有傳統的中國文人,如錢大昕,也有金髮碧眼的歐洲學者,比如牛頓。後者現在可是很忙碌,他一邊要在陳鳴的身邊擔當秘書,另一頭還要顧著《歐羅巴通史》,然後在旬末在抽時間來給陳鼎上課。牛頓現在的中國話說的是越來越順熘了。
雖然讓洋人參與皇長子的家庭教育這一決定在最初的時候受到了諸多人等的強烈牴觸,可陳鳴的強硬不是他們抗拒了得,最終還是依了陳鳴的法子。
對於別的同齡孩子來說陳鼎的任務明顯要繁重很多,但是沒辦法,這就是他身份所附帶的後作用。他在享受著皇嫡長子榮耀的同時,也要擔得起這個稱謂帶來的沉重壓力。
“這時候你不是在學習嗎?怎麼跑來花園了?”
陳鼎的寒假作業有兩部分,學校裡的和家庭裡的。兩方面的作業他都要完成,但是從上學還是陳鼎還沒有逃過課。陳鳴也不認為現在出現在自己跟前的陳鼎是逃課跑出來的。
“錢先生要我默寫一篇《過秦論》,我寫好了,就出來轉一轉。”陳鼎面帶驕傲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