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差不多有七斤重的錦繡龍蝦值不值50塊現大洋?

豈止是值!完全超出,綽綽有餘!

50塊大洋的購買力,在這個年代,約等於rb750塊不到。

也就是說,一塊當十銅元,差不多等於五毛錢,還要稍微低上一點。

別說50塊現大洋,就算是50根小黃魚,林放都願意花錢購買。

“行,我同意了。”林放笑著指了指小店,“我的店就在這吧,不如先生和我一起進去如何?”

“當不起什麼先生不先生的稱呼!”小販擋住了林放接扁擔的動作,“在下白玉堂,叫我小白就成。這神蝦還是我來送進去吧,免得你不小心把我這神蝦給弄死了!”

“也好。”林放從善如流,當先進店。

“喂,小黑,你聽到沒有?這個人叫小白哎!他叫小白,你叫小黑,你猜,他是不是你兄弟?”大毛促狹的衝著小黑擠了擠眼睛。

“不能吧……”小黑一臉茫然,“俺沒聽俺爹說他還有別嘞孩兒樣?總不能是他揹著俺娘,隔外邊兒找人生嘞吧?”

(??へ??╬)!!!

白玉堂猛的回頭,惡狠狠的盯著大毛、小黑兩個,“你們兩個再胡說八道,晚上我把你們倆的舌頭給割了!”

“切!你嚇唬誰呢?”大毛半點不慫。

以前他和小黑都是無根的飄萍,在這十里洋場裡流浪,見誰都要低上一頭。

加上又是天生的惡人臉,想找份正經的工作都沒有可能。

要不是人生第一次打劫就撞到林放的槍口上,又鼓起勇氣抱上林放的大腿,指不定,他們已經過上了有今天沒明天的日子,橫死街頭。

現如今,兩兄弟更是買了一個院子,兜裡還有些銀子。

說話的底氣,都比往日高上許多。

區區一個小販,還想半夜割自己的舌頭。

不是吹,他壓根別想知道俺們哥倆晚上住哪兒!

“嗖!”

“唰!”

白玉堂在前面的竹筐上面摸了一把,手裡突然就多了一把比巴掌略長的廚刀,他甚至都沒有把肩頭的扁擔放下來,只是隨意的往大毛、小黑兩人的額頭一抹。

兩個人劉海就唰唰的掉,硬生生的被白玉堂開了個窗。

他漫不經心的又把廚刀塞回了竹筐,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跟上了林放的腳步。

“嗤!什麼玩意兒,拿把破刀嚇唬誰呢?咦……這誰的頭髮……”

“俺頭髮!毛哥,還有你嘞!”

“鬼啊!”??2!

大毛、小黑兩個面面相覷一番,齊齊驚叫一聲,就像往外跑,卻被走在最後的齊瑞珠給攔住。

“你們兩個鬼叫什麼!”齊瑞珠沒好氣的瞪了他們一眼,“誰讓你們嘴上沒有把門兒的?被人收拾也是活該!快進去,我得告訴東家,這人不是普通的小販!”

白玉堂的小動作,自然瞞不過林放。

他進店後,笑吟吟的負手站在大堂看著白玉堂進門。

白玉堂跟著進來後,看了一眼林放也意識到了自己的破綻。

索性他也不裝了,放下扁擔之後,他摘下草帽,扯下包頭的黑布,露出一頭醒目的白髮。

“既然已經被你發現了,我就不裝了!”白玉堂傲然道:“沒錯,我就是人稱’白髮魔廚’的麟級廚師白玉堂!”

靜!

無論是林放,還是跟著進門的齊瑞珠三人,都沒有露出什麼震驚的表情。

白玉堂尬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甚至還有點懷疑人生。

怎麼肥事?

是我“白髮魔廚”的名頭不夠響亮?還是我麟